江濯说:“你这封灵的手法,让我想起一些事。”
裴青云明知故问:“什么事呢?”
他这套封灵的手法,和当年景禹用定骨针封江濯时用的一样。想来他也知道些细节,所以专门露这一手,好让江濯明白,不跟他做朋友会是什么下场。
江濯道:“什么事你不必管,你只须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景纶有句话说得不错,你是个窝囊废,若不是窝囊废,怎么会容忍这里死这么多人?依我看来,你们这些大稷官都是窝囊废,而我江知隐从不跟窝囊废做朋友,你听懂了吗?”
裴青云把手掌一合,淡淡说:“既然如此,我只好冒犯了。”
江濯与他说了这么久的话,终于露出点笑:“怎么个冒犯法?像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