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芬眯眼瞧着桑雀,能看到她面带黑气,头顶血光,是大凶之兆,是命不久矣之相。
这么年轻的闺女,太可惜了。
徐淑芬摇摇头,“没事,没帮上你,我心里也不好受,要不,你再去南方那些正统的道观或者庙里试试,我倒是认识几个人,但是他们的道行估计都不太高。”
“现在的年轻人,连老祖宗传下的非遗传承都不愿意学,更何况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这些封建迷信本就在那个时代被毁掉不少,现在还能传下来的也没多少了,不挣钱的营生,也就没人愿意钻研,我徐家到我这里,也要断根了。”
桑雀能看出徐淑芬的心酸,她顿了顿,又问道,“奶奶,我能请教您一些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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