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远远送走,他才安心。
江婉柔微微舒了一口气,时间紧迫,陆奉不可能在此时给她一一解释,她隐约明白,出了点差错,但无大碍。
她闭着眼,双臂紧紧抱了他一下,然后抽出身,迅速解开包袱,摸出一串佛珠戴到陆奉的手腕上,道:“高僧开过光的,你戴着,愿佛祖护佑我夫遇难成祥,平安顺遂。”
她没有丝毫犹豫,把那块令牌一同塞给陆奉,“还给你,兴许用得上。”
江婉柔信神佛,这两样东西在她眼里,比那些金子银票都贵重,佛珠给他了,至于那块令牌,她原本想自己悄悄留着,是她将来的底气,将来留给淮翊也好。
晚上那盏粗劣的燕窝叫她明白,所有的前提是,陆奉能胜。
只有陆奉真登上那个位置,她才有从他手里分一杯羹的资格,陆奉败了,她要这东西又有什么用呢,又有谁会听从一个反贼之妻的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