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时,陆奉一直歇在江婉柔的房里,江婉柔把锦光院布置地暖煦舒服,喝茶的小案,小憩的贵妃榻,紫檀牡丹花屏风,赏景的梨花躺椅……一应俱全。陆奉一个人住却没那么多讲究,诺大的房里只有一张宽大的床榻,角落的衣桁上挂着一副威风凛凛的战甲,旁边是个兵器架,长刀、劲弩摆放有序,刀刃泛着寒光,
江婉柔这会儿真感觉有点冷。
好在陆奉知道妻子是娇养的牡丹花儿,不一会儿,一群齐朝面孔的侍女鱼贯而入,地面铺上的洁白的羊绒毡毯,房间四角烧着火盆,几人合力抬了一扇宽大屏风,把床榻单独隔开,外头放上一张桌案,成了个小隔间。
江婉柔起先不懂为何这番布置,她在婢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后,看见端坐在桌案前的陆奉,上头摆着一张大大的舆图,笔墨纸砚俱全,还有整齐摆放着的信笺和折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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