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就应该这样,在暖房中金尊玉贵地养着,不必受外头的风霜。
得知陆奉最多在京城留十日,江婉柔舍不得,黏黏糊糊缠着他,两人匆匆洗浴后滚在一处,紧紧搂住的对方的脖颈,交换彼此的气息。
微弱烛火摇曳,江婉柔的乌发如云般散落,铺在大红色的鸳鸯锦被上。她气喘吁吁趴在陆奉半裸的胸前,道:“好人,明天再给你,今天真不行。”
“我……呃……有事跟你说。”
陆奉也知道前几天弄狠了,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哑声道:“没堵你的嘴。”
江婉柔瞪了他一眼,美眸波光潋滟,双唇红艳润泽,上覆着点点水痕。心想他还好意思说,方才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现在唇还是麻的。
她平复了下气息,缓缓道:“今日,我那嫡母下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