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做三爷的房里人,倒看上了大爷。你倒是给我说说,都是做妾,大房的妾室比三房高贵不成?还是姑娘雄心壮志,等着我给你腾位置呐。”
江婉柔笑着,声音愈发冰冷,周妙音立刻跪了下去,“扑通”的跪地声沉闷,空气仿佛凝固。
“夫人冤枉!小女万万不敢有这般心思——”
“我记性不错。”
江婉柔蓦然打断她,“除夕家宴,有个丫头险些把酒水洒在大爷的衣衫上,你真该庆幸,那天是个好日子。”
按照陆奉的脾性,放在往常,一记窝心脚踢过去,依这姑娘孱弱的身板儿,早下九泉了,哪儿有如今这么多事。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周妙音,瞬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