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沈度没再提唐淮舒,也没问起解将扰,只偶尔聊起餐厅的菜品,北京的季节变化,话题轻松得像普通朋友。可那些细微的亲近却从未断过:见沈世只喝了半杯红酒,便主动给她添酒;见她对一道芦笋烩虾仁多看了两眼,便立刻夹了两只放进她碗里。
沈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邻桌,那桌客人正各自用餐,偶尔低声交谈,餐具碰撞的声响轻得几乎听不见,更无人像沈度这样,用自己的餐具给对方分食。
她心里那点异样又冒了上来,可还没等细想,就被酒意冲得发昏。
她撑着桌子起身想去盥洗室,手腕突然被人扣住了。
“我陪你去。”沈度说着便站起身,手臂自然地绕到她腰后,掌心贴着她的腰线,力度刚好能稳住她微晃的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