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这样做,我同事肯定会给我打电话。打不通电话,他们第一时间就会去问物业、查监控……”她语速加快,字字砸得清楚,“最后肯定会报警,到时候警察找上门,你根本瞒不住。”
“不是囚禁……”安淮霖的眼神却像落在某个被时光泡得模糊、被他攥在手里反复摩挲却早已腐朽的旧日幻影里。
“你可以去上班、去见朋友,做你想做的事……”
他顿了顿,带着不容错辨的执念:“只要记得回来就好,像小时候那样。”
仿佛这样,就能将她重新拽回那个被他私自框定的“家”。他总在梦里回到那样的时刻:她窝在沙发里打盹,他坐在旁边看书,窗外雨敲玻璃,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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