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丫头又懒又好吃,一顿的饭量都得用洗脸这么大的搪瓷盆装,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饭,我这个外人都说不下去了,谁家姑娘有这么懒的?
——她娘啊都惯着她,家里揭不开锅了还得勒紧裤腰带,硬是打肿脸充胖子给她那闺女吃五花肉,我们家都不敢这么吃,跟喂猪一样样的,多少家底儿够给她这么吃的?
一位五十来岁的妇女穿着打扮虽然很朴素,但是干净的很,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在脑后挽了个发髻,用一根银簪别上的,虽都是农村人可她的气质却很好。
“这样啊,那我回头跟我儿子再商议商议。”说着,那位妇人转身就走。
隔壁豁牙孙赶忙补了一句——好好跟建军商议商议,这么有出息怎么着也得找个好条件的姑娘,我娘家小侄女儿还是个高中生呢,一毕业就在纺织厂当会计,不比那胖子强多了。
罗优优就站在不远处怔怔的看着孙婶子,自己的性子软弱无能,当着人的面还不揭人短呢,可偏偏罗优优就这么没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