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离开时不是还好好得吗?怎么会成了这样?秦屿的怨气已解,他不是应该幸福地和秦屿过完了一生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范无咎一连四个问句,谢必安觉得自己好像答得出来,但却又不知从何答起。
谢必安只摇摇头:“不知道,或许是又出了什么变故,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必再管了,直接把他带回酆都交差就行了。”
“怎能不管?他好歹也算是我们的故人,朋友一场,怎能就这样把他弃之不顾?”范无咎反驳道。
“那你且问问他,他可否还认得你这个故人?”谢必安反问。
赵鸣筝没有作答,口中仍是重复着秦屿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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