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我本来就是死的,总不能再死一次。再说了,酆都是我家,就算再死一次,是鬼差敢来收我的魂,还是孟姜女敢把孟婆汤捏着鼻子给我灌下去?”谢必安笑着。
范无咎这才如梦初醒:“做了几个月的人,我竟真当自己肉丨体凡胎了。我又犯糊涂了。”
“关心则乱,说明八爷心里有我。”
“没错,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兄弟,心里若是没你还能有谁?”范无咎说。
对,你只有我一个兄弟,那你心里有我一个便够了,再别让旁人进去。
范无咎接着问:“那这枪声是什么情况?”
谢必安指了指范无咎的后方,范无咎顺着七爷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女子胸口中枪倒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