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点点头,也没多问,交代了七爷几句,然后朝大堂走去。
八爷走后,谢必安就开始琢磨赵鸣筝这会儿能在哪里。按照赵鸣筝这么极端的性子,铁定不会跑出去借酒消愁,更不会找个没人的角落里伤春悲秋。二十出头的少年郎,性格又有些扭曲,职业是个杀手,此时青梅竹马的恋人结婚,他会在哪?他能在哪?
如果我是赵鸣筝,我会怎么做?七爷想。
“八爷,听得到我说话吗?”谢必安悄悄掐了一个千里传音的诀。
几乎是话音刚落,范无咎低沉的声音就传到了谢必安的耳边:“听得到。”
“还好千里传音还能用,不然得麻烦死。”谢必安说,“八爷,出门看看赵鸣筝在不在大堂的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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