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打了一个通宵麻将的刘婶回来了。
想到昨晚的计划她就激动得不行,回家的路上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打开家门,刘婶喜滋滋的往吴传家的房门走去。
她趴在房门口用耳朵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竟然意外的没有听到她儿子那震天响的呼噜声,这让刘婶有点奇怪。
“咚咚咚——”她敲响了房门。
可是里面并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开门。
刘婶越来越觉得奇怪,喊着里面的人:“儿子,起床了。”
“儿子?”
“传家,你在里面吗?”
连续叫了好半天,里面都没有人回应。
奇了怪了,难道他儿子是在隔壁把人直接给办了?
压根没回家。
刘婶想着就往外走了,刚出大门,就看到对面,姜晚吟和温轻一人端着一碗面条坐在院子里吃早餐。
她们怎么会这么惬意的坐在院子里的?
刘婶没过脑子的就问了出来:“你们两个怎么在这,我儿子传家呢?”
温轻吸溜了一口面条,边嚼边回她:“你儿子你来问我们?”
“我不问你问谁,他昨晚不是和你们……”话到嘴边,刘婶又咽了回去。
难道这两个小贱人没有吃那盘下了药的菜?
刘婶慌了,肯定是这两个女的把他藏起来了。
“昨晚我还叫传家给你们送菜呢,你们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她质问道。
“我告诉你们,要是我的宝贝儿子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死定了。”
“特别是你温轻,你这个赔钱货,克死你爸,还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刘婶不太清楚姜晚吟的底细,不敢指着姜晚吟骂,就拿软包子温轻来开火。
姜晚吟在旁边被气笑了,这两母子哪里来的脸皮敢来质问她们的。
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女孩站起身,直接骂:“你儿子跟头肥猪一样,说给我们送菜呢,自己就把菜吃了。”
“吃完他就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人去哪了。”
“他就是坨行走的又臭又丑的肥肉,也就你把他当宝了,名字还取个传家,传什么家,传你那破得要死的毛坯房吗?”
骂了一通,姜晚吟觉得自己气都通了不少。
刘婶普通话不是很好,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拿什么话来骂回来。
就说,“你才是肥猪,我儿子怎么可能吃那些菜,那里面可是有药的。”
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已经来不及闭嘴了。
“药?二婶你还给我们下药了?”温轻故意问她。
“谁……谁给你下药了,你刚刚听错了好吧。”刘婶否认。
温轻装傻充愣的接着说:“那为什么昨晚传家哥吃了那些菜就开始说脱衣服要找女人啊?我还看见他往东边秦寡妇家去了。”
“二婶你也是知道秦寡妇的,我担心对方还跑去看了看,没想到传家哥居然抱着秦寡妇就亲。”
“她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刘婶听到温轻的话,两眼一翻,差点就晕了过去。
秦寡妇可是她们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自从死了丈夫之后,没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她就开始和村里的全部老光棍勾搭不清。
她儿子怎么会饿到和秦寡妇一起?
刘婶不愿相信,对着温轻就骂:“你个赔钱货乱说什么?!”
“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刘婶那肥胖的身躯就想越过矮矮的围墙去撕扯温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