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她清醒的做一回已进了很大一步,虽未真正贯穿到底,但盛舒怀得逞后心情大好,来喻幼清处也更加频繁了些。
偏偏少nV瞪着一双杏眸,再也不对他笑,总将人晾着让他自己写字,始终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一连数十天他都未碰到那温香软玉,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自己谋些细微的福利。
“母亲离我这么远,可是嫌我愚钝?”他放下手中毛笔,抬眸时一错不错,盯着那光洁的后颈。
喻幼清转身冷哼,惜字如金,“不敢。”
盛舒怀身心舒畅,眼角眉梢r0U眼可见的愉悦,起身后跟到她的身后,用手指g起一缕发丝把玩,“母亲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