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精力再去挑衅和羞辱,边野感到他的身体正一点一点与地板结冰,脸上的笑逐步僵化,嘴都无法合拢,已经感受不到冷气侵入骨髓的疼痛,骨骼和肌肉也不再痛苦地打颤,一切变得无比舒服,沉沉的睡意卷着他,意识不断向外飘……
他要被冻死在这里。
也挺好。
忽地,什么蹭得鼻子痒痒的,携着难得的暖意落下——简直是救命的温度,边野动了动眼皮,本能地把四肢极力收缩进这份温暖中,这么一动,他终于感受到身上像是件衣服,他又缩了缩,把手指头,鼻子尖,脚趾都塞到里面去。
不过就一件西服,还是短款,像那些能把自己塞入行李箱,好像液体一般的人,眼前就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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