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心一紧,低下头去。 …… 内室之中,谢氏的眼泪一直未停。 姜嬗倒在她怀中,面上已呈白土之色。 鎏金的熏炉中幽香袅袅,却盖不住血腥之色。哪怕是才刚吐过血,那被血染过的嘴唇竟是惨白吓人。 “娘,我怕是快了……” “嬗姐儿,太医不是说了,好好调养兴许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