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下了一天,还没有停的趋势,土路颠簸,靳承牧开车不方便回去,直接住在了这红砖院内。
夜半,雨声渐停,屋内的炕烧得很热,宋榕蜷缩在靳承牧怀里,两人在被窝里沉睡。恍惚间他想,明天靳承牧就走了。
可天蒙蒙亮时,阵雨去而复返,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靳承牧最先醒来,穿上衣服做饭。
雨愈下愈大,锅里的菜晾得温度差不多时,宋榕也醒了。
他起来靠在墙上,也没有穿衣服,直接伸手捞过锅台的碗,盛了菜开始吃。
靳承牧放下碗筷,突然道:“我以前去酒店,至少带两个人,你是第一个被我操一夜还能受得住的,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