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模样,我与他先前的约定也算是完成了。知道我今日要回去,他倒也没再缠着我,起个大早,也不知去了哪里。
接连好几日未与外界联系,也不知师傅病情如何了。
我略倚着靠枕调整生息,不知是否是双修的缘故,我的内力倒浑厚了不少,有生生不息之势,就连前些日子的旧伤,也跟着好了许多。
这是福是祸,当真不可片面而语。
看着满身的痕迹,我不禁皱眉。
别看他瞧着矜贵,心里花花点子却不少,磨着我用了好些不可言说的物件,令我再无法直视那玩意第二次——容易想歪。
我将衣物穿戴齐整,看着脖子上或新或旧的印子,内心五味杂陈。他床上的技术很好,我敢肯定,没有哪个nV人上过他的床后不为他痴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