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敏抿了抿唇，面上已经没有什么情绪。
“看吧，秀敏之前又不是说不让她来看孩子，老婆子戏多！”
“秀敏也是可怜，摊上这样一家人。”
见王秀敏再次开口确认她可以来看孩子，卢婆子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答应我可以来看孩子就好。”
她站起身来抹抹眼泪，“我今天这模样，就不去看两个孩子了，收拾干净了下次再来。”
王秀敏点点头，看着卢婆子佝偻着背离开灵芝村。
走远了，卢婆子回头见周围无人，这才挺直了腰背快步离开。
“事情办好了吗？”姜十一走到姜颜边上，温声问道。
“办好了。”
“今天做了你爱吃的酱肘子，还有一道新菜，脆皮小酥肉。”
姜颜身形娇小，比个高身形修长的姜十一要矮上不少，她站直了身，堪堪只到姜十一的肩头。
姜十一温润好听的声音就这样从她头顶上传来。
“嗯。”
姜颜镇定地嗯了一声，默默加快脚步。
姜外公忽然回过头来看向他们，“我总觉得这个老婆子要搞事情，之前卢婆子不是没干过卖孩子的事儿，那啥，颜颜，你懂我的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