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姐，你每天都要处理这么多事情吗？我看你好忙呀。”
她语气里带着一点好奇，也有着一点自己帮不上忙的小小自我抱怨。
“是啊，新公司筹备阶段就是这样的，千头万绪。”苏婉月回应道。
她的声音很柔和，仿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尤其是王浩的想法总是很大胆，步伐很快，我们下面的人得努力跟上才行。”
柳曼曼抱着手臂，声音要清冷一些，也带着一丝探究：
“这个项目听说准备投资几百亿，你一个人帮他处理这些，真的很厉害。”
她的话里有一丝佩服，但也暗含着“你离他的事业核心真近”的淡淡醋意。
柳曼曼虽然也能帮王浩赚钱，但是她再红，一年最多帮王浩赚几个亿，这点钱对于王浩来说，其实不算什么。
苏婉月这些年一直在黑白两道混，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立刻听出了柳曼曼的弦外之音。
放下平板，她身体微微前倾。从心理学上讲，这是一个表示坦诚和重视的姿势。
“二位过奖了。我只是在处理一些执行层面的事务，帮王浩分担一些琐碎，让他能更专注于战略和方向。”
“真正厉害的是他，我都是围绕他的想法在转。”
“就比如这次的项目，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信心，要砸重金进入之前完全没有经验的领域。”
“不过，我选择相信他，尽可能的帮他做一些辅助工作。”
轻轻叹了口气，苏婉月语气带着一丝感慨，也有着一丝羡慕：“其实，我倒觉得，你们能给他的，是我永远给不了的。”
黄雅琪眨巴着大眼睛，好奇道：“我们能给他什么？商业问题我们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忙……”
苏婉月看着她，宠溺地拉住她的手，声音更加温柔：
“雅琪，你觉得对于王浩这样的人来说，什么东西是最难得、最珍贵的？”
黄雅琪茫然地摇摇头。
柳曼曼也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苏婉月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流转，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似乎在说一个笑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
黄雅琪：……
柳曼曼：……
见二女表情有些愤愤，苏婉月连忙笑着补充：
“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绝对不是【钱】！”
“也许，在他没钱的时候，他会觉得钱最重要。可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缺钱了，他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
“所有再给他多赚一些钱，他当然还会高兴，但绝对不会触动他的内心最深处。”
“我也不知道他内心最深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两人能让他开心，这种开心是金钱不能比的。”
“所以……你们的作用，无可替代！”
听到苏婉月夸自己，黄雅琪脸颊微微泛红，心里的那点沮丧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所取代。
“嘿嘿，我就说嘛，我黄雅琪怎么可能没用？”
“我不仅是王浩背后的女人，还是他命中的贵人！”
“他总是说自己离婚后才开始发财的，但没有我黄雅琪和他结婚，他拿什么离婚？”
听到黄雅琪往自己脸上贴金，柳曼曼也不甘示弱：
“我怎么觉得他是和我好上之后，才开始发财的？”
“这样看来，我才是他的贵人吧？”
黄雅琪顿时有些不乐意：“狐狸精，你不过是一个吃剩饭的，你算什么贵人！我才是王浩的贵人！”
有外人在，柳曼曼懒得和黄雅琪争辩，唇角牵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行行行，你当贵人！”
“我寻思贵人的等级也不高啊。你既然当贵人，我就勉为其难当个皇后吧。”
优雅地抬起右手，柳曼曼的话音中多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
“黄贵人，以后见到本宫，记得行礼，莫要失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