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宽点了点头，“还好，算是韩老替我挽回来一条老命。”
柳素轻叹了一声，“咱们都老了，最近我也感到开始退化，有些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了。咱们这几个老家伙当中，恐怕我柳素，会是第一个离开你们而去。”
白沧海拍着马屁说道，“柳姨，老黄都还没说这话呢，您还早着呢。看容貌，您最多也就是四十好几。”
柳素不屑的一撇嘴，“在老身面前，他只是个小黄。”
黄松沧桑的老眼瞟了瞟，倒是没敢反驳。秦宽岔开话题问道，“最近京都还好吧？”
柳素眉头微微一皱，摇了摇头，“表面上看着很平静，上个月老石又弄死两个。估计到了会议之期，得从你这边调派两个人过去。蝼蚁太多，我们几个老家伙也有些忙不过来。而且那两个死者，最终形态都是生化体质，九处的人很难对付他们。”
白沧海心中一紧，“不是说进入生化状态，就有死无生吗？”
柳素看了白沧海一眼，“京都重地，这帮臭虫临死前被他们破坏一下，光是舆论上也受不了。”
“来自五十一区？”老秦问道。
“手法很像，但却是东方面孔。”
白沧海忍不住问道，“东方面孔？难道，来自岛国？”
柳素抱着双臂微微摇了摇头，“这可不好说，或许来自我们内部，或许，是从汉城那边基地过来的人。总之，死无对证，一切皆有可能。”
秦宽问道，“你们准备让谁过去？乘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