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李父的病严不严重呀?”天启皇帝见何可纲来了,便询问起李父亲的病况。
“公子爷,经过许太医的诊断,李父之病只是风邪入体,导致的风寒,吃几帖药就没事了。”
三天后,顾炎武就把李父子给出来了,却把李家的财产全部没,并押运上京给宫中内府了。办好这一切后,顾炎武便私下里找到了何可纲,让何可纲把这个消息,禀奏给天启皇帝晓。
“可纲你现在就派人出去买两身衣裳,雇辆马车,还有在不易居里开两间上房,办好这些事后,你陪本公子去牢里走一趟,把李父子到这里来,现在李的所有财产都抄没了,就是出来除了本公子这里,他们怕是也没有的地方可去了。”
“是公子爷,小人这就差人分头去办。”
“对了,差点忘了,记得吩咐客栈,天中午排一桌丰盛的酒席,你想呀!他们父子在大牢里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
“还是公子爷您考虑的周到呀!”
李此刻与父亲现在监牢大门,呼吸着新鲜的气,感着久违了的自由的味道。可心中的喜悦之情没有维多久,瞬间就失落湮灭,现在他们父子是从大牢里出来了,可是,现在的他们却又无家可归了。
“儿呀!都是为父的害了你呀!现在我们是正的身无长物了,在大牢里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可夜我们该去哪里落脚呢?想想还不如不出来呢!就,好歹比杀头好吧!”
“不行,我要牢里去,我要牢里去……”
李父说激动,李见状赶紧住父亲道:“爹,你这样,你这样,钱财说到底都是身外之物,人出来了是最重要的呀!”
“李贤弟,你们都出来了!我们公子爷就马车上等你们呢!二赶紧上车吧!”何可纲远远看见李父子,便赶紧上前抱拳道。
李实在没想到,那个京城来的魏公子能来他出狱,但想想这个魏公子跑来探监,又请大夫给自己的父亲病,还银子点牢头和狱卒,这一桩桩,一,这个魏公子实对他们父子有恩。
见何可纲拱手同自己招呼,便也冲着何可纲拱了拱手道:“没想到何兄能来小弟,一份情谊小弟记下了,小弟我……”
说到这里,李突然话锋一转道:“本来小弟想说小弟日后报答的,可现在……不瞒兄台,小弟父子夜在哪里落脚眼下都着落呢!”
何可纲闻言连忙说道:“贤弟说了,你的事我们公子爷都道了。”
“好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马车就在对面,我们公子爷还在等着呢!贤弟我们还是过去说吧!免得我们公子爷久候。”
说话间,李父子和何可纲三人便上了马车,天启皇帝见三人都上来后,便轻轻拍了拍车厢,只听赶车人说了一声:“驾。”马车便缓缓启动了。
天启皇帝量了一会李父子道:“我生意的,这来江淮是贩点煤,到江茶叶和瓷,现在身边还缺一个掌柜的,不道李生是否愿意屈就?”
“这个……”
“么这个那个的,公子爷之前来大牢看望我们,又银子,又找大夫的为为父的看病,这份恩情我们父子应该报答呀!现在公子爷有用的着你的地方,我们应该从命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