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钱明珠说那个表上面没有她的指纹，那是谁的指纹？”
“不知道啊，她说是冯如海指使别人做的。这冯如海到底做了多少混账事！”
“他做的混账事还少吗？不过他为什么要害钱明珠？”
“谁知道呢，我觉得这件事情说不定和冯云青有关系，之前钱明珠不是说冯妍青害她么！”
“这父女就是我们商场的败类，就知道做混账事！”
大家对这冯妍青指指点点，嘴里说出来的，当然都不是好话。
这个时候，就算冯妍青说要和冯如海割裂都没有人相信了。以前她就算不用说和冯如海割裂都有人相信，但是现在一次又一次的，谁还愿意相信她？
不只是不相信，大家现在对冯妍青厌恶的不行。
冯妍青感觉有些受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打的难受，心里也跟着脆弱了些。从小到大，她在外面的形象一直很完美。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指指点点过。
可是现在，周围这些人骂着难听的话，语气里满满的厌恶就好像一把一把的箭往她身上穿！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李燕玲！
她有点恨恨的转头看着李燕玲。
曾几何时，李燕玲也是这样被人指指点点。而她就站在一边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