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玲拿着鞋子看了好一阵，不大愿意相信：“你这真的是低价买的？能低多少价？我记得之前我就见过有划痕的鞋子，让她减了半价卖，她都不乐意！”
商场那些次品，要是被售货员发现了，他们大多都会收回去。有些售货员，见到次品，比她们买东西的还要高兴！
“是啊，”王兰急忙道，“我也遇上，见到有点瑕疵的东西，她们直接收回去了，还高兴地不行。我听说啊，这些次品商品就当做待遇给员工，你们又不是商场的工作人员，人家怎么可能会低价卖给你们？”
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人都羡慕商场售货员。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月，能低价买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好事！当然，他们在里面工作好处也不只这么点。
不管是商场售货员，还是供销社售货员，他们工资都不低，其他待遇也好。而且有时候还能拿到外面人拿不到的商品！
所以两人不相信章懿晗说的话。
别说两人，老太太也觉得不可信。供销社和商场情况，她也了解，外面的人想要低价买里面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
章懿晗见两人不相信，倒也不着急，神秘笑：“就是低价买的，还是最低价买的！”
“我不信，你别忽悠我们了！”沈玉玲哼哼道，“懿晗，你是不是被这丫头灌了迷魂汤了？我看这丫头狡猾，你别被这丫头给骗了！”
她不敢再说章懿晗不是，现在老太太还生气着呢，她哪里敢再说这个。
她不能说章懿晗，但是她能说李燕玲这个死丫头啊。反正老太太也不喜欢李燕玲随便她怎么说都行！
说了这死丫头，说不定老太太还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