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生生乳头抵着脚底最细嫩的地方,痒意沿着脚心一路爬至心口,谢昀喉头一紧,第一反应是:“你现在奶子又痒了?”
易骁黝黑的脸微红,尴尬道:“不是,我是问以后。”
漆黑的眸子闪烁着细碎着光,他凝视着谢昀,“以后,我奶子痒了能来找你吗?”
谢昀眨了眨眼,脸跟着红了,抵在男生大奶上的脚趾蜷了一蜷。
意识到易骁是在问他要一个承诺,谢昀有些犹豫。
男生平时看上去性格沉闷,看着不像是会在床上搞花样的样子,没想到这么放得开,又是让他骑脸口爆,又是穿情趣内衣,挺着大奶给他玩。
老实说,真的很爽。
只是他觉得易骁这头饿狼不会满足于此,以后肯定会得寸进尺,提越来越过分的要求。
他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
看出少年的犹豫,易骁眼里的期待淡去,仔细回忆谢昀说这句话时的情境,似乎是认定他有偷偷揉胸不高兴了。
他所有的聪明劲都用在学习上了,日常生活中实在是迟钝,但他隐约觉得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谢昀不喜欢他偷偷揉胸,应该也不会喜欢别人给他揉吧?
于是易骁试探性地开口:“你不帮我,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你敢!”
谢昀猛地抬头,精致冶艳的眉宇间萦绕的霜雪,竟比易骁给他拍照那回还要冷上三分,一双丹凤眼透着凌厉,利箭般直直刺向易骁。
一想到易骁捧着大奶给他不知道的野男人玩,滑嫩的乳肉上充斥着别人留下的吻痕和咬痕,骚奶头被吸得充血肿大,谢昀就有种杀人的冲动。
也顾不上男生以后会不会得寸进尺骑到他头上,谢昀冷着脸,说一个字顶一下他的奶子,“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冲别人发骚,奶子痒了只能我来吸,鸡巴只准对我硬,知道吗!”
易骁没料到自己一句话能让谢昀气成这样,他不可能让别人玩他奶的,他的身子只给谢昀一个人碰。
他抓住少年的脚,道:“我知道了。”
等到易骁滚回自己房间,谢昀还陷入易骁的身子被野男人玩了这个假想中,气得面容扭曲,两手握拳,好半天,胸腔里不知名的怒火才消下,他渐渐冷静下来。
操,他生哪门子气。
易骁真找别人了,他高兴还来不及。
脑海中闪过今天中午以及傍晚易骁和别人一起的画面,谢昀强迫自己上扬的嘴角倏然僵住。
明明告诉自己,易骁和谁在一起都跟他没关系,却还是担心易骁真在外面和人过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数次把耳朵贴在房门听外面的动静,好不容易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他又心虚地把灯关了装睡。
一系列反常的行为,令谢昀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对易骁的感情。
虽然易骁色胆包天,对他心怀不轨,但两人相识十年,在朝夕相处的陪伴中,他或多或少对易骁产生了那么一点点依恋,还有一种莫名的独占欲。
他知道易骁是条疯狗,给他一点点甜头,就会想要更多,只要易骁做的不要太过分,谢昀想,他可以一直养着他。
结果自那以后,易骁每晚都来他房间,奶子还没消肿呢,就把乳头喂到他嘴边要他吃。
青涩的乳尖被玩得熟艳肥肿,胸脯没有钢圈支撑也高高隆起,谢昀没嘬上两口,男生就会浑身颤抖,小麦色的皮肤上爬满红晕,大腿根部的肌肉跟被电到一样抽搐个不停。
但即使是这样,男生仍然抱着他的头,淫荡地挺着大奶,任由他肆意品尝。
易骁在床上是真的乖,每次都让谢昀先射了,才动手解决自己的性欲。
谢昀喜欢看他自撸,易骁就撸给他看。
只是每次快要射时,谢昀总会恶劣地堵住铃口不让他射,非要他求他,才肯让他射。
往往他射精后,谢昀又硬了,他只能继续用嘴帮他口出来,每次都要折腾到半夜,早上起来易骁嗓子都哑了。
别看谢昀漂亮的雌雄莫辩,跟个天仙似得,但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节制,还有股疯劲儿。
好在易骁的讨好跟付出是值得的。
他现在已经可以借用谢昀的浴室,和他共用洗发露和沐浴露了,有时他把谢昀伺候舒服了,趁机提出要在谢昀这里过夜,谢昀也没再让他滚。
只是谢昀不习惯有具热烘烘的身体贴着他,会跟易骁保持一个拳头的距离,侧过身背对他睡,但早晨醒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易骁搂在了怀里。
谢昀生气,再三勒令易骁不许抱他睡,易骁嘴上答应,下次还敢。
这一天,房门再次被某人推开,谢昀已经见怪不怪了,故作冷淡地瞥易骁一眼,后者把手搭在裤腰上,“我先洗澡。”边说边当着谢昀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随着T恤和短裤的脱落,男生线条流畅的身体就一寸寸落入谢昀的眼帘。
长期踢球的原因,男生身上的肌肉锻炼的很结实,不是那种撸铁吃蛋白粉练出来的夸张肌肉,而是匀称精悍,兼具美感和爆发力。
八块不规则的腹肌垒在腹部,两条人鱼线顺着腹部斜外肌蜿蜒而下,隐没在内裤里,引人遐想。
易骁的大腿格外粗壮,小腿笔直修长,穿着内裤往浴室走时,能看到挺翘的肥臀把内裤撑得稍微有些变形,走路间,肥硕的臀肉一晃一晃,看起来特别诱人。
谢昀心痒难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神发直地盯着男生晃动的翘臀,只有在易骁转身背对他时,他才敢肆忌惮地用眼神猥亵易骁的身子,平时还是要装一下的。
很快,浴室就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