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点滴，喝了一口季斯奕递过来的热水，陈汀又活过来了，终于有精神打量这位前男友了。
白大褂一穿，气质脱俗，感觉刚刚的自己冒犯到了他，“咳咳，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
“陈汀，你不是说你很会照顾自己吗？”季斯奕插兜居高临下地说，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刚刚的愧疚又咽下去了。
“季斯奕”她喊他的名字，对方不为所动，“其实我没那么笨。”
季斯奕弯腰和她平视，她吓得呼吸一窒，眼角瞥了一眼周围，人不多。
“你那不是笨，是虚，所以总是生病。”
陈汀差点气笑了，她可是病人，一见面就怼她，完全没有当年书卷气的羞涩了。
她凑近他的耳朵，毫不客气反击:“当初上床哭的人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