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白夭夭马不停蹄地端着一大盘颜色鲜艳的毒药去找防风邶,可是这才发现她压根就不知道防风邶住在哪里。
她只能去防风邶总带她去的地方找一圈,防风邶坐在不远处树上,他泪光闪闪地看着白夭夭笑,看着她不停去自己曾经带她去过的地方到处找自己。
防风邶手里拿着满满一个白瓷瓶的酒往嘴里倒。
浓香醇厚的酒从嘴角流下,划过他修长的脖颈,滑入衣领。
他看着白夭夭一直跑着找自己,却怎么也不肯出现,找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见防风邶出现,白夭夭便知道这是他在故意躲着自己。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防风邶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她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只有她见了涂山璟这一件事,防风邶可能刚好看到了。
白夭夭彻底明白了,防风邶误会她了,她也知道他极有可能在跟着自己。
她急忙解释,虽然她也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解释,可她就是知道防风邶肯定能听见。
“防风邶,你出来,你误会我了,我去见涂山璟不是还对他有什么想法,而是,我想彻底和他说清楚,你出来好不好。”
防风邶听到白夭夭的解释淡然地笑着,好像与自己关一般。
白夭夭见自己实在喊不出防风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她最怕痛了,呜呜呜……
白夭夭眼睛一闭啥也不知,抬起手上的匕首直接往自己的胳膊上刺。
防风邶眼神一瞥就发现这一幕,他想也不想便冲了过去。
白夭夭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了,可是想象中的痛迟迟未到。
白夭夭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睛,一个红色的袖子映入眼帘,再抬眼防风邶充满怒气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白夭夭松开了匕首,防风邶一言不发,嘴唇紧紧抿在一起,都绷成了一条直线,他沉默着将白夭夭拉去一处没人的地方。
他松开白夭夭的手,眼里的怒气都快涌出来了,白夭夭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她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邶,我知道了。”
沉默……
“相柳大人,小的知了。”
还是沉默……
防风邶一把掐住白夭夭的脖子将她扯入自己怀中,一只手小心地抱着她的头。
防风邶的牙齿迅速变长,毫不留情一口从白夭夭脆弱的脖颈咬了下去。
白夭夭疼地“嘶~”了一声,过了一会儿,白夭夭的眼前开始有些恍惚,她试着推开防风邶,可是却被禁锢地越紧。
“防风邶,可以了,你快停下。”
白夭夭的眼前开始出现恍惚,这要是你受伤了,我着一身的血给你疗伤都行,可是你现在好好的把我都给吸的失血过多了。
白夭夭差点都快哭出来了防风邶这才停下,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白夭夭的血迹,他抬手擦掉血迹抹在自己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