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格拉走到桌子边,拿起笔,开始写字。他的字体矫健,每一笔都如同刀削斧劈般有力。在他的笔下,一张新的匾牌迅速出现在他的面前。
“直坐堂”,这三个字被他娴熟的手笔刻在了匾牌上。他看着这个新的匾牌,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这座建筑才真正配得上这个名字。
他儿子孟和泪流满面,他们刚刚抓住了牌匾的边缘,却被塔格拉突然打断:“免了,免了免了!”塔格拉的声音像是从地心传来,吓得他手忙脚乱地放开了牌匾。
塔格拉缓缓地走过来,他的身影如同一座高耸的山峰,显得异常威严。他缓步而至,凝视着老包头的儿子孟和,语气温和了许多:“我只是想要一些公正,找回自己的脸面,而不是真的要摘下这块牌子。”
老包头的儿子孟和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紧张逐渐放松,他们顿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他感激地看了塔格拉一眼,随即离开了那里。他们回家后,一直在讨论着这件事情,感慨塔格拉的心胸宽广,让他们深感敬佩。
当塔格拉匆匆离去,人群也渐渐散去,这个事件也就暂告一段落。一阵清风吹过,扬起了地上的尘土,仿佛将整个城市的喧嚣都带走了。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远处的山峰上,映照出一片壮美的景色。在这个平凡的小镇上,曾经发生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留下了数的回忆和感慨。人们或许会在某个午后,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喝着茶,聊着天,谈起这段历史,让那些曾经的场景再次重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然而,时间不停地流逝,岁月如梭,这个小镇,也渐渐地回归了宁静与平淡。
第二天的早晨,塔格拉推门走出来,只见一块醒目的“曲直堂”牌匾,矗立在大门口,熠熠生辉。这让他想起了老熟人,不禁感叹世事常,但也不能太过分了吧?毕竟,这可是几辈子传承下来的名号啊!
于是,塔格拉咬紧牙关,抱起牌匾,昂首阔步地向老包家走去。路上,他不断地想象着老包家的反应,心里暗自窃喜。终于,他来到了老包家门前,豪气万丈地把牌匾往门前一扔。
“老包,看看你家门前的新装备!”塔格拉得意地说道。
老包却一脸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说:“我家门前不需要任何新装备,因为我们的家让人们永远铭记。”
塔格拉心里一惊,仔细看去,果然,老包家那古老的门扉和青石板路已经足够让人们永远难忘。他不禁佩服老包家的气度和胸怀,又有些惭愧自己的冲动。于是,他决定把牌匾收回,默默地离开了老包家。
老包头儿蹬上自己的木屐,穿过一条条曲折的小巷,走到了城外。他一路上都在寻找能够带他到南山柞里的人或物。
终于,他发现了一条小路,它蜿蜒曲折,通向一座高山。老包头儿开始沿着这条小路向上攀爬。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跌倒或者迷路。但他的决心从未动摇,因为他知道,通心木就在山顶上等着他。
当老包头儿爬到山顶时,他看到了一片壮观的景象。在他面前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这里到处都是通心木。从树干一直延伸到树顶,通心木笔直挺立,仿佛是通往天堂的大门。
老包头儿高兴极了,他开始寻找最完美的一根通心木。他走过一棵棵高耸入云的大树,不停地观察每一根树干。最终,他发现了一根完美瑕的通心木,它没有任何的疤痕或节疤,一根笔直到顶。
在遥远的长白山之中,有一种神奇的木材,名为通心木。它的身影只出现在八百里之外的山脉之中,长白山绵延千里,也只有极少数的通心木树木生长其中。即便得到了这珍贵的木材,也需要经过漫长的水路旱道才能运回来,这艰难的过程让人不禁想起传说中的须弥山。但即便是运回来,还需要手艺人的巧手,将其脱胶去性,细心地观察纹路裁截,精心地煣熟,才能呈现出通心木的最高境界。这种木材的珍稀程度,让人不禁想起传说中的仙木琴,只有经过千辛万苦的寻觅和收集,才能得以一窥其神秘面纱。
要在城里的一家铺子里取回一块牌匾。可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还得要花费不少银两。但是孟和并没有退缩,他坚定地说:“爹走时留下话了,要牌子,他会自己去取。”孟和将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完成这个任务,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父亲生前留下的遗愿,也是他对父亲最后的敬意。
塔格拉一手握着牌匾,一步一步走回家,心中充满了郁闷和挫败感。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沮丧的表情,仿佛被命运耍弄般可奈何。街上的行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不禁为他默哀。他的步伐显得沉重而力,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黯淡。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一步步走回家,面对他的失败和挫折。
岁月匆匆,转眼已是一年,两年,老包头儿的身影却一直未曾现身。塔格拉心中不禁疑惑,也一直想找机会向大家解释清楚老包头儿的去向,但却总是从下手。
他常常想起老包头儿那张深沉的面庞,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气质,老包头儿的离去也让人感到比的疑惑和不安。
塔格拉回忆起与老包头儿相处的点点滴滴,仿佛看到了他那沉默却又坚毅的身影,想象着他穿过茫茫大漠、跋山涉水的场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但现在,他已经不知去向,就像一片迷雾笼罩在人们的心头,让人不禁想要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看清他离去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