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
楚二爷气得小山羊胡子差点飞起来,他宝贝儿子最怕水,被人打进水里,还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一句应当事就能盖过去吗?
“这个纪老板真是好样的,仗着会点医术,行事竟如此狂妄。”
楚行简停下往外走的脚步,转身冷脸盯着楚二爷,“二叔难不成是耳朵有问题?明明是三弟先言行失礼状,惹恼了纪姑娘,方才有此下场,那是他活该。”说着冷哼一声,“纪姑娘说国公府乌烟瘴气是一点都没有,若你们不想步安阳侯府的后尘,最好听从纪姑娘的建议。”
楚行简拂袖而去,楚二爷气得跳脚,指着楚行简的背影骂,“小兔崽子,真以为当上了冠军侯就能目尊长了吗?我可是你亲二叔,有你这么跟二叔说话的吗?”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凭什么得那冠军侯的爵位?大哥承了国公的爵位,大哥的儿子又是冠军侯,多威风啊!老三在边关手握重兵,也算是有实权。唯独他这个老二,除了一个五品虚职外,什么都没有。
楚二爷越想越气,扭头朝老国公道:“父亲,你看看行简,自打被封了冠军侯,他眼里还有咱们这些长辈吗?还没成家就分家单过,他在冠军侯府称老爷,大嫂成了老夫人,竟和母亲平了辈分,真是可笑啊!这在咱们大雍还是头一桩奇闻。”
这桩事老国公自然也心有不满,可他拗不过孙子,也只能依他。
此时老二旧事重提,非是为了那么点利。
三夫人感念行简为救丈夫出了大力,忍不住开口帮腔,“我觉得行简刚刚说的没,咱们府里确实该好好整顿一下了。”不仅二房的三公子需要好好立规矩,别成天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在外惹了不知多少事,要不是国公府压得住,早不知闹成什么样了。
还有大房的楚翩然,那也不是个好的,在府里看谁都不顺眼,说话阴阳怪气,行事乖张跋扈,言行忌,哪里有半点大家贵女的样子。
楚二爷像是被踩了痛脚,差点跳起来,“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儿父亲和母亲都在,你不妨说清楚,究竟要整顿什么,要整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