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粮票和零钱收进了自己的空间,而把粮油本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等出去以后,她准备把粮油本扔到马路上去,至少让渣爹这一月的粮油领不到手。
夏青青看见房间四周没什么可收的东西,就又弯下腰往床底下看。
果然,床下有个小木箱子,她从空间找了个带钩子的铁条,把木箱子拉出来,她也不管是什么,直接扔进了空间。
在渣爹的卧房里没有收到渣爹的东西,夏青青又来到夏爱国的书房,把那些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看了个遍。
最后在书桌的一个桌脚下发现有一块砖非常干净,一看就像经常摸索的样子,于是她从空间里找出一把匕首,顺着砖缝一插,把那块砖撬了出来,入眼就看到了一个木匣子。
打开木匣子一看,里面有好几沓大团结,还有各种的票据,夏青青随手又将其收进了空间。
最后绕着书房看了一圈,发现真的没有什么可收的了,才到了最后一站__那兄弟俩的房间。
那对渣继兄住在第二进,这一次,她倒没希望从这里收走点什么,这俩人又馋又懒,又爱乱花钱,根本不会拥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打一顿却是必须的。
想着,随手就在两人鼻下抹了一下那个迷药手绢,又从空间里抽出了一个细竹条,用力在两人身上抽打起来。
直到看着两人浑身青紫,虽然在昏梦中仍然皱着眉头,打着哆嗦,夏青青才放开了手,回房准备下乡所需的东西去了。
火车站。
火车只差一刻钟就要发车了,可还有一个知青没有到。知青办的老师拿着名单,心里急得火烧火燎,嘴里叨咕着:
“哎呀,怎么还没来?这真急死个人。这个夏青青,咋回事啊?”
正在那个知青办老师手着名单来回转圈时,忽然,他听到一个沙哑稚弱、气喘吁吁的声音:
“老师,老师,”
他抬头一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衣着朴素,身材娇小,手上提了个不大的包袱,头上缠着纱布的,正脚步匆匆地向这里跑来。他不由吼道:
“你怎么才来?不知道今天赶火车吗?你要是敢不去,我会上报的,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夏青青赶紧道歉:“对不起,老师。我家没有给我准备东西,我听说东北那里很冷,就把我正用着的被子拿来了。可我继母不愿意,不留下就不让我走。这样我就来晚了。”
那老师本来还想再批评教育一下,可是听听小姑娘说的理由,再看看小姑娘缠着纱布的额头,忽然就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看来小姑娘她家的事不少,也不知道谁家这么狠心,孩子都要下乡吃苦受罪,竟还不舍得一床破被褥。怕不仅仅是重男轻女这么简单!
他用眼扫了一圈,见没有人陪着来,心里咯噔了一下,问夏青青:“还有其他行李吗?”
夏青青低了头,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小声说道:“我继母说给我寄过去。”
知青办的老师“哦”了一声,然后一脸复杂的盯着夏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