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这下麻烦了,眼下也只有赌一赌看了。”唐晓燕:“赌什么?”关月:“我听说了,江鹤引起了长老院的注意,希望这层关系可以救的了他,走、我们去长老院求上官长老,只要她肯出面一定救的了的。”唐晓燕:“好,那我们快走吧。”俩人急匆匆奔着长老院前去。长老院里,中年男子:“启禀上官长老,江鹤刚刚被执法堂抓去,另外有两名女弟子在外求见。”上官云静:“那是唐晓燕和她姐姐,想必是来求情的。”中年男子:“传她们进来么?”上官云静:“不用,你直接给她们带话告诉她们江鹤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叫她们且安心回去。”中年男子:“属下遵命。”在执法堂江鹤被拷在铁架子上正被审讯,执法长老怒目相对:“大胆江鹤,竟敢连杀两名同门弟子触犯门规挑衅宗门威严你可知罪?”江鹤:“我不服!什么狗屁门规,难道我就应该乖乖站在那里被他杀吗?”执法长老:“还敢口出狂言,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了。”江鹤:“你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颠倒,如何服众如何坐的执法堂长老之位?”执法长老:“小子你倒是挺有种的,到了执法堂竟然还敢顶撞起老夫来了。”江鹤:“哼!少废话,你处事不公难以让人心服。”执法长老:“来人,执行门规用刑看你还如何嘴硬。”江鹤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瞪着执法长老,任凭执法弟子把刑具戴到自己身上。就在紧要关头,一个曼妙的身姿突然闯了进来:“住手!”几名执法弟子停止了动作回头一看是上官长老急忙行礼:“拜见上官长老。”执法长老:“不知上官长老突然驾到有何贵干?”上官云静:“来跟你要个人,这个人我要带走放了他。”几个执法弟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江鹤松绑却被执法长老拦住:“慢着,上官长老,江鹤触犯门规杀害同门弟子罪不可恕岂能由你一句话说放就放。”上官云静:“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不劳你费心。”执法长老:“那可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门规的威严岂容侵犯况且江鹤身上还有别的命案嫌疑老夫还未查清楚,还是请上官长老不要插手此事免得伤了和气。”上官云静:“少跟我来这套,你们执法堂若真是公正私我话可说,废话少说江鹤我是一定要带走。”执法长老:“既然话说开了恕老夫不能给上官长老面子,江鹤我是不会放的。”上官云静:“你敢不听我的命令?”执法长老:“上官云静,虽然你是长老院首座但别忘了这里可是执法堂不是你的长老院,岂容你胡来。”上官云静:“我知道自从我掌管长老院你就一直不服我处处跟我较劲,今日我就是要带走江鹤看你们如何拦我?”执法长老:“你要强抢,还得先过老夫这关。”话一出口一股磅礴浩瀚的气从执法长老的体内迸发而出,气劲向上官云静席卷而去连身边的执法弟子都被气劲冲的连连后退,感觉就像被一股形的压力狠推了一把似的脸色难看。江鹤也惊讶好强大的气,没想到这执法长老竟是凝气境巅峰的境界,只是论这股气怎么强大碰到上官云静竟没有动其分毫,这更让江鹤感到吃惊。执法长老依然不罢休,袍袖在胸前一挥竟然化气为型变出几根冰箭刺向上官云静。上官云静轻哼一声:“雕虫小技。”动都没有动一下仅靠气势就把冰箭挡住了,冰箭就像是撞在了一堵气墙上噼里啪啦掉落在地上消失,随即上官云静脚步一踏一股更加凌厉的气劲爆发出,把执法长老震的撞在了身后的墙上,执法长老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不仅如此整个执法堂内都被一股形的巨大压力压迫着。执法长老不敢置信的说道:“不可能、怎么会,难道你已突破凝气境界?”上官云静:“今天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在敢以下犯上严惩不贷!”执法长老:“我不明白,你既已突破那你为何还要留在内门当长老?”上官云静:“这个不是你该问的。”执法长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鹤被上官云静带走,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可奈何。出了执法堂江鹤就问:“您为什么要救我?”上官云静:“因为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才,不忍执法堂把你毁了早早陨落。”江鹤:“可我触犯了门规啊。”上官云静:“规矩是人定的。”江鹤:“就这么简单?”上官云静:“嗯,好了你不用多想快回去吧,关月她们还在等着你呢。”江鹤:“既然如此多谢上官长老救命之恩来日必报!”上官云静:“不用客气。”江鹤:“弟子告退。”江鹤匆匆离去朝唐晓燕的院落奔跑。这时唐晓燕和关月都坐立不安焦急的等待着,一看到江鹤进来唐晓燕径直的扑到江鹤的怀里俩人紧紧抱在一起。江鹤在唐晓燕耳边轻轻的说我回来了。唐晓燕:“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江鹤安慰的说:“放心我命大不会死的。”关月:“上官长老把你救出来了。”江鹤:“是啊,我也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是她出手救了我。”关月:“没事了就好,你可让我们担心死了。”江鹤:“不好意思!对了,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原来上官长老已是出尘境界的强者,比其它内门长老实力都要高出许多。”唐晓燕:“你怎么知道的?”江鹤:“她救我的时候感应到的,上官长老为了救我与执法长老发生了冲突。”关月:“那是,你也不想想上官长老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长老院的首座被宗主器重,实力肯定非同小可啊。”江鹤:“那上官长老到底什么来历啊?”关月:“没听说过,只传闻上官长老是乾元宗百年不遇的天才,但是很少与人接近所以关于她的来历很少有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