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多美丽的眼睛,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恨我吧,恨到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秋姿嘴唇颤了颤,似是在说些什么,看着她恍惚的片刻柔软,封嘉泽附耳去听:“什么?”
却在下一刻,秋姿死死咬在他耳朵上,方才还被欺辱的毫还手之力的小姑娘在此时凶狠的恨不能活生生撕咬下他金尊玉贵的耳朵来!
“少爷!”
逼仄的空间里传来封嘉泽痛苦的嘶嚎,司机急忙将车子开到应急车道熄火,连忙起身扑过去将扭打在一起的如同困兽之斗的人分开。
秋姿嘴里的鲜血愈盛,有封嘉泽的也有自己的,淌进干涩的喉口,她如同疯了一般死活不肯松口,大有干脆让封嘉泽打死自己的意思。
在封嘉泽猛烈的反抗下和司机的护主下,秋姿终于被拉开,猛的推倒在一旁,摔下座椅,等死一般再动静。
封嘉泽哀嚎着,捂着耳朵,司机想检查他的伤势被封嘉泽反手一推,吼道:“去医院!快点开车!”
封嘉泽自己能够感受到耳朵裂开很大条缝,似乎被活生生撕扯下一半!
手掌捂不住鲜血,将掌心与腮边染的艳红一片,滴滴答答的浸染他大片衣衫,撕心裂肺的痛楚没完没了,封嘉泽恨不得踹死秋姿。
秋姿此刻却笑起来,越来越大声,完全豁出命去的架势。
封嘉泽双目猩红,一脚又一脚咬牙切齿的往她身上招呼:“你完了!你等着吧秋姿!!”
秋姿痛啊,可她还在笑似乎停不下来,这笑声落在封嘉泽耳朵里刺耳的厉害,下手再不顾及轻重,踹她如同训练场的沙包。
“该死的小娼妇!去死吧!!”
这一脚不知踹在哪里,秋姿闷哼一声,居然没了笑声,只是将自己蜷缩防卫的身子又紧紧的团了团。
她脸色煞白,被打的红肿发紫的脸压在最下面,细长的眉拧着,双眼闭紧。
车子开的极快严重违返交谈,在短时间内将封嘉泽带去了医院,独留下秋姿一个人在车子里装死。
四下人,秋姿终于抑制不住的小声哀嚎着,身体痉挛,她好痛啊,要痛死了。
封嘉泽的耳朵在医院缝了八针,自然也遭了不少罪,忍气吞声的把这些事情隐瞒下来,就连接自己父亲的电话都要找理由回自己的别墅。
电话里封父声音冷淡:“你最近行事未免放肆了,别太过火。”
封嘉泽低低应是。
封父只知道封嘉泽在局子里喝了盏茶,对他受伤的事一所知。
“爸,我这段时间住在城郊的别墅里,离学校也不远。”
“你自己看着办。”
得了这么句话后,父子俩也话可讲,很快就挂断电话。
封嘉泽气的牙痒痒,只想着马上回去将秋姿往死里搞,脚上步子迈的又急又大。
等司机提着药跟着封嘉泽回到车上,秋姿蜷缩成小小一团早早的陷入了昏迷。
封嘉泽上了车,尚算遏制住自己想踩死她的恶念,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他交叠着修长有力的长腿,那双淬了毒般的眼睛阴涔涔盯着秋姿良久,心里哼哼冷笑。
这是秋姿第二次伤他,他一定会一根根拔掉她的倒刺,让她再也法朝他张牙舞爪。
封嘉泽让司机开去了一家隐蔽的地下情趣场,里面陈设比大尺度,地域空旷而井然有序,四面墙壁各自挂着大视频,上面声播放着AV,室内却放着低吟浅唱的靡靡之音,说不出的古怪情调。
靠着摆满各式酒种的吧台下方就是真皮沙发,上面躺着个容貌周正的青年,睡姿跳脱,双腿架在沙发靠背上交叠着,单手枕在后脑勺下,似是睡着了。
封嘉泽随意看了看熟悉的陈设,轻车熟路的走向货架翻找起来。
“唔,你还真是不客气。”
青年醒了过来,动作未变,朝着封嘉泽的背影戏谑。
“和你客气什么。”
找了一会儿,他终于从里面找到了个盒子装着的东西,打开看了看他又蹙起舒展的眉,转身朝青年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有没有精细些的,洞小的可怜,这些怕是吃不消。”
陈焕岐嗤笑,依言还是撑身起来,嘴里道:“多插就松了嘛,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玩尿道了?”
他脚上踩着拖鞋,带着封嘉泽进了小仓库,打开里面的白炽灯后就熟稔的找起来。
“有几天了,刚好用来治治她强硬的性子。”
封嘉泽对尿道一开始并不是很感兴趣,只不过在侵犯秋姿的时候,被她红艳艳的花蒂吸引,用力用指腹揉了两下,就莫名注意到存在感很低的尿道。
掰开看了看,被那小小的不及牙签粗的小小孔刺激到了,一直惦记了许久,一有时间肯定得去尝试的。
陈焕岐胡乱应了几声,很快就找出一款适合新手到进阶版的,交给封嘉泽后又凑近和封嘉泽哥俩好的咬耳朵:“诶封嘉泽,我这里进了不少好货,各种物仿证明用来性虐的,玩上去都大不相同,有意思的很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