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淫兴大动,金枝道:“你想效仿红娘,却不跟主子说一声。倒是先自己偷试了。我苦守多年,多不动情,被你今日把我芳心引动。”雪萍道:“我们两人搂着弄弄何如?”遂爬上,金枝两腿分开,你颠我迎,两美火盛情涌,磨磨擦擦,哼哼叫叫,齐齐急了一身香汗,两人酥软爽快而下身,说好小姐先歇息,雪萍后半夜就把那白公子迎进来,这才并枕而睡。
丑时时分,那白时飞在自家房中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想唤红玉来出出火,却丫鬟说红玉来了月事,身上不爽。故只能自己闷睡。又听小厮来报:“爷,有人找。”时飞骂道:“死脑壳的,这样晚了,不知我已经睡了?”那小厮讪讪地:“是个姑娘。说什么是花府的雪萍姑娘来了。”时飞立刻由怒转笑,大喜过望,连忙整冠披衣,前来接见。
却见雪萍,两脸颊红,一窝云绿,霎时间亦觉情兴勃勃,便伸手将雪萍的腿上一捻,雪萍斜眼一睃,微微笑道:“我好心报信,公子怎么敢轻薄?”白公子便知是小姐愿意了,喜得忙不迭随着雪萍从后门出去,又上了小车,雪萍虽是女流,却因金枝顽皮好耍,时常偷跑出府,便也学会了驾车,二人如此急急朝花府去了。此间种种,不提。
虽车上不好摸摸捏捏,却到了小姐房中,雪萍早就春情如火,掀开那裙儿一看,只怕是春湿一片。不说雪萍,但看时飞——金枝听闻有人进来,忙起身坐好。雪萍出去时节才替她梳了头,因身上有病,不加甚么打扮。那时飞一看小姐娇容,却也已然酥倒:云鬓蓬松,五颜憔悴,泪沾粉颊,何输带雨梨花?黛修蛾眉,浑似凝烟柳叶,论芳庚,正在破瓜时候,看容止,决非小户裙衩,虽然病弱而珠泪,不失花娇而月媚。金枝也忙抬眼看来人可有雪萍所说那般姿容,也是见他姿容如玉,年甫妙龄,风度翩翩,是个儒士。也心下暗动,羞羞答答呼唤一句:“白公子。”白时飞只觉得腿不听使唤,也忙作揖:“小姐。”
雪萍布下简单酒菜,在侧陪饮。三更半夜,时飞不饿,只多吃了几口酒;金枝咳疾在身,只能以茶代酒,对饮几杯,说过诗文家世,都有些醉了——这白公子是醉酒醉红颜,金枝是醉才情醉俊俏。
时飞胆大起来,竟走去坐在金枝旁边,二人交杯喝过,手腕相贴,更是热得发烫。时飞醉眼道:“冤家,你要想死我了。”便捧过金枝嫩脸同她亲嘴儿。金枝虽臊,却不躲,只觉得他口中津津有味,与他互相吞吐过一回舌尖才肯放手。雪萍看二人都有意,便道:“奴婢先去门口候着,以便小姐公子叙话儿。”金枝却拉了她道:“我身上有病,不能承哥哥之爱。雪萍也是这样齐整的容颜,还请哥哥不要嫌弃,让雪萍替我侍奉一夜。”雪萍本就唯恐他见着金枝花容月貌,不肯再与自己干事,听金枝主动让位自然高兴,面子上却装佯道:“奴婢粗苯,不敢越俎代庖。”时飞本也贪恋雪萍美色,也不敢表现出来,也帮腔道:“我白某人虽算不上大义之士,却也不是卑鄙小人,怎么好来享用小姐的丫鬟?”
金枝嗤笑:“你当我不知道哩。你们二人什么事情没做过,怎么还差这一回?好哥哥,我身上实在不爽,就当我成全你们二人罢。”雪萍掩面想逃,却被时飞抓来,搂在怀里就把裤儿扯下,推起那雪白双股,将肉具一挺而人。金枝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东西真真如雪萍说得一般,又粉又白,很是可爱。却干到女子穴中,叫雪萍娇喘微微,连声告饶。遂放下茶盏,细细看二人如何干来。
时飞有意动她淫性,想这次干不成,便是等她身子好了也不迟。大家闺秀难免矜持,这一次要她看,就要她看得动火,下次才好仿照着来。遂一深一浅,急急的捣了百下,那丫鬟醉眼乜斜,双手勾住公子头颈,撒娇弄痴。雪萍动兴,那户中十分有趣,肌肉凑紧,又干又浅。时飞性狂,原以为今晚与那小姐共度春宵,想她定是个处女,故既然想偷,就一次想偷到底,离府前吃了几粒壮阳的药丸。眼下不得金枝的玉穴出火,只得在这雪萍身上逞威风。一个经过狂风骤雨,何怕突围浪战,一个异香空玉,能着意温存。看得金枝心儿摇摇,也不顾甚么,自家揪着裙子,轻轻揉那小小春豆,才与雪萍稍微弄过,虽颇有趣味,但看这真刀真枪的弄,趣味自然更加不同。
时飞搂住雪萍粉颈,把舌尖儿放在檀口中,雪萍紧紧的吮咂了一会,亦以舌尖送过。金枝忍不住问道:“姐姐,这滋味如何?”雪萍喘息不上,只得回以四字:“绝美非常。”又看金枝裙子湿了,便唤她过来,解开金枝衣裳裙儿,与她亲嘴咂舌,纤手轻弄她嫩乳。时飞看去,但见一双酥乳,粉团相似,一点点乳头,猩红可爱,雪萍抚那牝户,光溜溜,两旁丰满,嫩毫数茎,长仅寸许。金枝自家不弄,只看他们二人云雨,便已经是湿的不行,眼下有雪萍抚弄,更是美不可言,也娇声道:“好事,好事!”
雪萍看白公子看小姐看得入迷,不知抽插了,既而娇声唤道:“奴的亲亲爱肉,不闻那金鸡早已报晓么,奴实久旷兴浓,禁不住遍身欲火,愿爷急为驰骤,休要这般迟缓弄人。”白公子遂又自首至根,大肆出入,乒乒乓乓,一连又是二千来抽,只觉牝中渐干,比前愈加紧浅,而雪萍匆匆失笑,金枝亦已体软魂酥。
比及云雨散后,三人抱在一处互递过舌尖,约定下次相会,雪萍才引白公子出去。不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