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开一合,江未年一骨碌坐起身,默默拨了一通电话。
“立刻、马上,给我订一套婚纱。”
次日江未年特意赶在楚忱安之前回了家,遣散了所有佣人,浅浅犹豫了几秒,不假思索的拿起婚纱往身上套。
秘书下午特意询问过婚纱的尺码,但碍于面子江未年不肯多言,只说是替别人订的,其余的半个字都不愿多说。
婚纱前短后长,胸前坠着华美的珠链,裙摆拖了足足一米,怎么看都不是适合情趣的款式。
好在一时的不适应和禁欲的滋味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江未年系好缎带,对着镜子欣赏片刻,很快便听见楼下传来停车的声响。
他急忙提着裙摆往楼下走,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悄不做声的回了卧室。
自己已经做出让步了,楚忱安总该主动一点,顺杆往下爬才对。
依稀听见楼下指纹解锁的声响,江未年兴奋极了,甚至很自觉的靠在床边,只等着楚忱安推门而入。
待会玩儿点什么好呢,骑乘的姿势太累,后入又撞得有些疼,他必须哄着楚忱安温柔些,否则自己明天连床都爬不下来。
江未年抱着枕头想入非非,浑然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半小时。
楚忱安还不来?平时可是恨不得一进门就将自己按在怀里亲上几口。
他坐不住了,愤然起身朝门外走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楚忱安正坐在桌前浏览文件。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抬起头,原本清冷的神情闪过几分戏谑,“你这是什么打扮?”
江未年脸色瞬间涨红,楚忱安一定是故意的,装出这幅清高的做派故意让自己难堪。
他向前走了几步,眼神朝楚忱安下半身瞟,果然凑近些便能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隐忍克制的欲望。
事到如今还敢装矜持,江未年瘪瘪嘴,撩起裙摆漏出白皙光洁的大腿,“不够明显吗?我是来勾引你的。”
楚忱安玩味的看着他,“就这?”
....就,这。
江未年瞬间石化,恶狠狠的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得寸进尺,不可理喻!”
他属实没料到自己拉下面子抛来的台阶居然被楚忱安砸了个稀烂,再也忍可忍,跺跺脚转身就走。
没走出几步忽然一个踉跄,江未年茫然回头,正瞧见自己的裙摆被楚忱安踩在脚下,显然是在故意捉弄。
积攒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他猛地转身,正想挥手给楚忱安一巴掌,下一秒却冷不丁被攥着手腕向前一拽,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栽进了男人怀中。
他措的搂住了楚忱安的脖子,还未回神便已经被堵住了嘴唇。
有力的大手在腰间来回磨挲,性暗示的意味十足。
江未年被吻的连连轻喘,找准时机用膝盖顶了顶他胯下的火热,“不是不满意吗?现在是谁硬成这样?”
楚忱安面不改色,“虽然态度欠佳,但勉强还算不。”
他伸手钻进裙底,恶劣的揉捏着两瓣肥软臀肉,指尖所及之处激起阵阵战栗。
江未年下意识躲闪,捏在身后的力道倏然加重,痛得他眉头紧皱,还想再骂几句,一开口却沾上了挥之不去的颤音。
“混蛋!你到底要不要脸....”
楚忱安浑不在意,“我不要脸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刚才一番挣扎将缎带扯松了大半,此刻江未年半裸着肩膀,乳头也被薄纱磨得肿大了许多,他眸底愈发深沉,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唇角。
“宝宝乖,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
江未年羞耻心爆棚,垂着眸不肯说话,耳垂红得似乎能掐出血。
楚忱安又搂着他亲了几下,贴在耳侧的声音低哑温柔,江未年极其受用,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已经软着身子同意男人的理要求。
他被晾了几天,楚忱安也跟着禁欲,好不容易将猎物骗进了陷阱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抱着他从书房一直做到卧室,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灼热的体温,强硬的贯穿。
江未年身上笼罩着情欲的潮红,男人粗涨的性器在体内驰骋,发出一阵阵羞人的水渍声。
他总算得偿所愿,一边扯着裙摆一边哭得伤心,双腿颤颤巍巍的跪不稳,稍有不慎便被鸡巴顶上敏感点,崩溃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