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应星俯身的动作打断,衣衫剥落,匠人竟是直接含住了饮月的乳尖吮吸起来,他吃得滋滋作响,并且敏锐地捕捉到饮月嘴里发出细微的哼声,龙尊上半身绷紧着推拒,修长的手指探进匠人的发丝间,几声断断续续的气音之后,饮月缺少抚慰的那一边乳头也颤颤巍巍地打着抖,献祭似的不自觉往前送,急于得到同样的舔舐。
“嗯……嗯……”
只是听见这样的声音就让匠人觉得口干舌燥,在此之前他法想象面前这张昳丽的脸上会出现如此淫靡的艳色,更不必说亲耳听到那春泉水般常年冷清的嗓音染上情欲的湿软。
景元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切,饮月一直保持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因此他对龙尊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有所觉察,譬如红得要滴血的耳尖,又譬如抓住被褥的那只手。
——怎么会生出这副样子来?就像是云骑军中少部分登徒浪子所传阅的话本里所描摹的女子,张开腿发浪的动作都有种相似的生涩。
景元知道饮月将要耐不住情热,匠人这样磨蹭也是益,便径直握住他两条腿向两边敞开,使得红肿软嫩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
“再不帮帮他,他可是要发脾气的。”景元语气戏谑地对应星说。
他本意只是随口提醒,不过这话落在应星耳中就另当别论了——眼前这个白发男人明显比自己更了解饮月的身体,也更加懂得如何掌控这具身体的情潮。
那一点点微妙的妒忌全部化作在饮月身上作乱的行动,应星终于把目光转向龙尊下身的肉缝,并借着刚刚潮吹的淫液插进去一个指节。
女穴汁水充盈,随着匠人抽插的动作发出令人发臊的水声,接着又被添进去的两指撑开。饮月摇着头往后躲,结果又靠上了景元的胸膛,他被情欲蒸得有些发昏,顿悟般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人,以及景元已经法忽视的、滚烫上翘的阳物。
“我不成了……”他断断续续地说:“…你……别——”
应星突然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逼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仰倒着呻吟。看着那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巧匠下腹紧得再法忍受,饮月筋骨生得柔软,却方便了这种时候被掰成一字形,应星没多犹豫,挺腰猛送一插到底,丰沛的淫液被贯出噗呲声,饮月被这一下莽撞的深入顶得失了声,仰起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颈部露出来,与下颌连成看起来异常脆弱的弧线。
应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行为有跟景元较劲的意图,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反省,就被女穴温顺的吮吸完全打乱思维节奏。他的性器被肉穴服帖地包裹咬紧,神智已经法继续克制,下一秒他开始猛烈地挺送,每次都要抵到甬道最深处,水液在交合处磨成细沫,穴肉被突如其来的猛插惊得不断绞紧,又快又密集的抽送终于把饮月逼得崩溃,胡乱呻吟眼泪直流。
龙尊的尾巴告饶一样去勾缠应星肌肉绷紧的手臂,但是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在他向上躲避男人性器狂风暴雨般冲撞的空档,身后另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件抵在了他尚未使用的后穴。
“……景元!”
这一声喝止就算当作警告也实在毫威慑力,饮月的嗓子有些哑,声音听上去更是情色比。
他下面那口女穴不知何时在应星的蛮力抽送之间潮吹了一次,喷出的淫水顺着臀缝流过早已把后穴打湿,连润滑的步骤都直接略去,景元一手揉捏上他的乳尖转移他的注意,另一边慢慢将性器顶入紧闭的后穴。
“……啊…嗯…”
从未被使用过的肠壁被过于粗大的阳物撑开,先是轻而缓的戳弄,见他双眼上翻神色混沌,连舌尖都微微探出,景元轻笑一声,下腹发力终于将性器整根没入,顶得人阵阵痉挛。
同时吃下两根性器的饱胀感将饮月从头淋到脚,两个男人在他体内交替不停的顶磨甚至让他怀疑自己的小腹是否已经被撑破了,阳物抽动疾时他克制不住干呕的冲动,粘稠的体液把整个大腿内侧完全润透,龙尊从未承受过如此过量的快感,纤长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沾湿凝成几缕,眨一下眼便落下一串泪滴来。
应星放缓了速度去吻他的眼睫,仿佛终于得救,饮月献祭一样去回吻对方,希望匠人对他女穴的挞伐能因此变得轻缓一些。
不过持明的情热不饶人,等匠人抽插力道变轻一心一意去纠缠他的唇舌时,他穴肉却涌出一股水液后再次变得空泛比。女穴中泛起丝丝缕缕痒意让龙尊有些难耐地甩起了尾巴,高热的穴肉软绵绵吮着应星的肉刃,它比自己面皮薄的主人更忠于欲望,咬着男人的性器裹缠挽留,极尽讨好之能事。随即饮月便感觉到匠人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跳动了两下,并如他所愿地加快了挺动。
帐中一时春潮带雨,靡靡不已。龙尊呻吟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应星的性器一个深顶,硕大的龟头叩在完全陌生的隐蔽小口,他才第一次在饮月的脸上看到真正惊慌失措的表情。对方几乎是挣扎着想要躲开钉住自己的阳物,眼泪糊了满脸,双目失神重复道:“不能进去……不能……”
——那是持明族尚未退化的子宫。
这时景元在龙尊身后发力,撞得他不住地往前移,前后夹击之下,匠人的性器彻底顶进窄小的宫口,甫一进入便听见饮月拔高声调哀哀叫了一声。持明的情热目的便是为了繁育,他身体本能地渴望被浇灌和填满,被人强硬挤开子宫的疼痛过后,避可避的快感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
饮月在床榻上发出的声音让匠人气血翻涌,他箍紧龙尊的腰身,又快又重地在宫口出抽动数十下,最终在内壁痉挛着潮吹的同时直捅到底,在龙尊的子宫里灌满了精液。
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去,女穴开合不断地吹着水,景元却不给人缓冲的时间,性器着力对着后穴里的一点又是研磨又是顶撞,奸得饮月弓起身子辗转呻吟,他早已脱力,全身水洗过一样烂熟,后庭带来的快感丝毫不逊色于女穴,迷迷蒙蒙间感觉到有人在吻他,轻轻咬他的耳朵,但灭顶快感之下也从分辨究竟是谁。
饮月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复又恢复意识期间这两个男人交换了几次体位,他只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过度使用了太久,前几次高潮尚且有昏昏沉沉的印象,直到他记不清第几次在操干中失去意识又在抽插中醒来。景元和应星仿佛不知疲倦一样在他体内打桩抠挖,他的两腿由于大敞法并拢而发麻,细微的抽搐根本没有停止过,两处穴口不住地往外淌着精液。
渴望繁育是持明的本能,他想夹紧双腿阻止精液流走,他听见耳边有人笑了一声,随后性器再次插进来,好像在帮助他把流着精液的肉缝堵住。
餍足的情事给饮月的精神带去排山倒海的疲倦,于是他既懒于睁开眼,也没有拒绝凑到面前的人,轻轻给对方留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