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性器在滑嫩白皙的腿间徘徊不多,刃便毫不留情地顶入,他常常在这种掌控中感到飘飘然,接着玩味地观察着丹恒的神情和声音,身下的人抖得厉害,好看的眉眼皱紧了,嘴里发出短促的呻吟,连脸颊也是汗涔涔的,带着平日里绝不会有的红润。
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刃开始挺腰抽送起来,滚烫坚硬的性器几乎是一下子填满了窄穴,每次都是猛地嵌进最深又全部抽出来,带出来的体液流在垫子上,下流地晕开了一片深色的痕迹。丹恒措地承受着暴风骤雨般密集的抽插,他的哭腔愈发重了起来,两只手想握住什么,用力到一半便被操得卸了力。
性器在他体内急促地撞击,等到刃终于找到那个点,并重重顶上去,丹恒的喘息一下变了调。
“这儿吗?”刃明知故问地说道,同时一只手按上了丹恒的小腹,隔着薄薄一层皮肉,能感受到性器的形状,这时肉壁便会热情地绞紧了来勾着他,缠着他,伴随着这副身体主人的一阵阵痉挛。
穴肉是柔嫩温软的,汁水也多,泡得刃的性器舒舒服服,抽插间听到丹恒的呜咽声变小,甚至还夹杂进了些不同的音调,刃知道这是他也得了趣,于是更加肆忌惮地用力,快速地凿入再抽出,丹恒终于开始摇着头拒绝,一只手攀上他的手腕,俨然是求饶的意思,但刃完全视掉了,他就是要把他弄乱,甚至完全坏掉也好。
丹恒的整副身体都被烧得红了,眼泪把脸颊打湿,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刃有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人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上面下面都流个不停。鬼使神差地,当他注意到对方因为哭泣泛红的鼻尖,心里好像是被谁拨动了一下似的,他俯下身,在丹恒的鼻尖和哭红了的眼皮上分别落下几个吻。
谁知被亲吻过后,穴肉绞得更紧,缠缚着硬热的性器,连上面鼓起的筋都能严丝合缝地贴合。刃好像真的被讨好到了,抽送的力道不减,但是又去吻丹恒的嘴,很色情的吻法,吸得丹恒嘴巴发麻,头脑昏昏的,眼神也跟着涣散。
他这副样子才好看。刃在心里想着,性器粗暴地碾过对方的敏感点,带出一连串令人口干舌燥的叫声来。丹恒被捣得浑身发软,化开似的,他觉得自己已经流动起来,全身上下的感官都一齐失了灵,只剩下下身跟性器连接的那一方穴口仍然在不知餍足地渴求更多刺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已经一塌糊涂,淫液在快速的耸动间发出臊人的声响。
刃在这样的时刻经常感到烦躁,下身捅得凶一点进得深一些,这人的眼泪便不值钱那样往下掉,却也从来没有喊过疼。他低头看着两个人交合处的情状,穴口的嫩肉被操得外翻,漏出的淫水简直多到像触到了什么开关,内壁绞紧后又会因为猛烈的抽送瑟缩。这样子简直有些可怜了。
不耐操,也不娇气。即使此刻丹恒已经意识涣散,眼白微微上翻不能聚焦,舌尖吐出一截来,俨然一副瘫软熟透的样子,他也并没有叫停,连拒绝都是发软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刃盯着他薄薄的眼皮,那里哭得发红了,隐约能看见血丝,他的下身没有分毫慢下来的意思,但他凭着经验判断,丹恒快要到极限了。他有些恶劣地往对方体内挺送自己的性器,每一下都恨不得要把人凿穿,丹恒终于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哭叫,他用手抵着刃的前胸,仿佛这样就能让下体相连的地方也拉开距离。但是刃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他伸出一只手去捉对方的舌尖,任由他吞咽不及的唾液流出来濡湿了下巴。
丹恒痉挛着高潮,眼前一阵白光,穴里涌出湿热的淫液,性器也跟着释放,前后一起高潮的滋味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意识间,他吮吸着刃放在他嘴巴里还没抽出去的手指,身体的记忆让他本能地臣服,但这样的小动作反而刺激了对方。埋在体内的性器涨大了一圈,丹恒高潮过的不应期还没有结束,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不,不要……”丹恒摇着头,竭力推拒道:“等一下……慢,慢一点……”
听起来有些委屈,但是刃没有因此停下。丹恒的大腿被分开太久以至于开始酸麻了,对方的性器却依旧不停地往穴里楔入,他已经被撑到极致,本能地想向后躲,但智库的空间实在有限,他被刃钉在这里完全处可避。
春潮一股接着一股,性器在过度使用的甬道里残忍地摩擦,封闭的室内混合着淫靡的声音,丹恒分辨不出哪个是自己发出的,或者都是来源于自己的。
看着眼前的人完全是被操熟了的痴态,刃的心里生出了隐秘的愉快,再混乱一点吧,他想。他在这样的情状里,会分出一部分精力,来仔细观察对方与自己。
但与之前的每一次没有区别,他看着丹恒濯了水一样的眼睛与呼吸之间法抑制的抽气,仍旧忍不住去亲吻他,舔舐他。
大概是灯光太昏暗了,他也只能去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