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医生不可置信地抬头,撞进了监狱长没什么温度的眼眸。
跪在冰冷的地上等了半天,直到膝盖隐隐作痛,也没见长官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宁医生抿了抿唇,一咬牙抬起了右手——
“啪!”
静悄悄的病房内,耳光声显得特别响亮。
对着自己扇了一耳光,宁医生已经羞得耳朵通红,他目光躲闪,再不敢直视监狱长的眼睛。
“继续扇,我没叫停不许停。”
监狱长淡淡地吩咐道。
宁医生微微一顿,闭眼开始抽自己耳光:
“啪!啪!啪……”
宁医生自己抽耳光,脸颊被抽得火辣辣的,第四下耳光,却怎么都下不去手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地往地上砸。
长官嗤笑。
“童乐乐。”
“到!”
病床上的童乐乐不明觉厉,却是像平日里点名一样,反射性地喊到。
“跪下,掌嘴。”
“是,长官。”
童乐乐一头雾水,然而长官赐罚,不得拒绝,小双性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双膝跪在地上,开始用力抽自己耳光。
“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高抬重落,虽然脸很辣很疼,然而童乐乐却不敢轻点扇自己,生怕长官不满意。
“啪!啪!啪!啪!啪……”
长官没喊停,小双性只能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痛扇自己耳光,就算把脸打肿打烂,也得继续忍痛掌嘴。
被掌嘴的是童乐乐,宁医生却感觉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像是狠狠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宁医生的脸憋得通红。
“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资格伺候我吗?”
宁医生通红的脸,瞬间煞白。
监狱长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视双性医生惨白的脸色,毫不留情地开口道:
“你这样的,送上门白给我肏都没兴趣。”
“啪!啪!啪……”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监狱里的医生,居然是个双性。”
“啪!啪!啪……”
“既然想以男人的身份生活,就不该暴马甲,不该对着男人下跪。”
“啪!啪!啪……”
“别人我不管,这事出在了我的狱中,就得按流程上报。”
“啪!啪!啪……”
“在这之前——”监狱长伸出大长腿,像逗弄宠物一样,用皮鞋尖挑起宁医生的下巴:
“我记得,宁医生好像很喜欢粪便、蚂蚁小虫子之类的?”
“双性年满十八未婚配,会被国家在一个月内强制婚配。”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宁医生就好好待在,我为你特别定制的——”
“爱的小黑屋吧。”
宁医生被强壮的狱警带下去了,屋内的掌嘴声还在继续。
“啪!啪!啪!啪!啪……”
“啧,人都走了,你可以停了。”
“是!谢谢长官罚乐乐扇耳光!长官管教乐乐辛苦……哎呀!”
小双性红肿着脸颊,跪在地上,乖巧地感谢长官掌自己的嘴,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被长官横抱起,重新放回了床上。
“是挺辛苦的。”
“赶快好起来,监狱憋尿大赛,为了你一个人,硬生生往后推迟了。”
“珍惜你现在不用憋尿的日子。养好身子,给我拿个憋尿大赛的冠军回来。”
“听明白没有?憋尿比赛敢输,看我怎么教训你!”
长官板着脸,训着床上病恹恹的囚犯。
童乐乐却对着长官,甜甜一笑:
“听明白了,谢谢长官。”
笑得监狱长这个35岁的老油条,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小狐狸精。
经历了这一遭,童乐乐现在依旧惧怕长官,但却觉得明面上凶狠的监狱长,要比表面温柔,实则阴毒的宁医生之流,要令人安心多了。
最重要的是,当所有人都向着宁医生,所有人都选择相信宁医生的时候,只有监狱长选择了相信自己。
监狱长坏吗?
坏透了。
尤其是对童乐乐而言。
从监狱长见到童乐乐的第一眼开始,就不停地在给他下套,平白故地让他遭罪。
自己被害进了医院,一大半拜监狱长所赐,另一半拜监狱长的追求者所赐。
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被人相信的感觉。
童乐乐觉得自己活到现在,一直是被背叛、抛弃的那个。
当狱警们全都帮着宁医生,拥护着宁医生的时候,童乐乐甚至觉得,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只有监狱长信了童乐乐的话。
现在你问童乐乐,怕监狱长吗?
——是怕的。
还是很怕吗?
——还是很怕。
那你信任监狱长吗?
——当然信。
——我信他暂时舍不得玩死我。
于是童乐乐就这么重复着,醒了睡,睡了醒,小鸡巴每天还能被允许,排尿三次的快乐生活。
虽然依旧不能像男人的大鸡巴那样,想尿就尿,随时都可以痛快排尿,却已经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生病福利了。
小逼逼和大奶子,重新被养得白白胖胖的。
直到三个月后,推迟多日的监狱憋尿大赛,才正式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