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赶来的钱光英,见儿子那受伤的嘴角和淤青肿胀的腹部心疼的不得了。
“这是哪个杀千刀干的事?”
“还能有谁?林舒可和她那个野男人。”朱丽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
“你不是要出工出发去现场了吗?快去吧,我妈照顾我就好。”董瑞一句话分成了三句才说完。
见她出去,立刻坐起来,拉着钱光英的手让她坐下。
“妈,我和安州集团签了天价合同,总公司已经给我做停职处理。”
“还要求我进行赔偿。”
钱光英一看天价合同,着急的站起来,“你怎么会签这样子的合同?你怎么就不仔细一点?”
“安州集团?”她反复琢磨着这个公司的名字,她眸子陡然一亮,猛地站起身声音发紧道:
“那,那不是林舒可她哥哥的公司?你说,是不是他们联起手来故意陷害你?”
“不是,是我准备的合同,亲自拿过去和他们公司陆以安签的。”
儿子的声音传入耳中,却像一道惊雷猛地在脑海里炸响,神情也变得凄然,颓然地又坐回到椅子上。
“我知道你喜欢她,你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她?我的儿,你自己看看她都把你坑成什么样子了!”
“当初我就说不娶她,不要娶她,你想想你这几年搭上她我们家遭了多少罪?先是你爸莫名其妙的被诬蔑,几乎把家里这些年展下地家当都填进去,这几年你也争气稍微又好点了,现在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事!”钱光英越说越激动,继而大声咆哮起来。
看着母亲这样子他心里也难受,转头不敢直视她接着道,“她知道我外面有女人了,说要退婚。”
钱光英先是一愣,继而难以置信地看向儿子,“她还有脸先一提要退婚?我们还没嫌弃她带个拖油瓶还和隔壁那男的不清不楚的!”
突然她想到什么抓住儿子地手臂问道:“那她有说什么时候把彩礼退回来吗?”
董瑞先是摇头又点头,掏出林舒可塞给他那张卡递给她。
她接过儿子手里地卡摸索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卡包里,“还有当时买的五金呢?”
董瑞摇了摇头。
“不行,我得去把那些要回来,那些可是给我儿媳妇的!”钱光英气愤不已拿着包就往外冲,谁也拦不住。
自从上次让钱光英进了小区,主管直接把那天轮值的保安给开除后再也没人敢随意开门,值班室里正喝了口茶打算换班的年轻保安看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钱光英顿时警铃大响,和稍稍年长一些的保安对视一眼,手忙脚乱的开始检查大门是否已关好,可不想因为她也丢了工作。
钱光英在门口张望了许久都不见林舒可出来也不见她出去,气馁的在一旁花坛上坐下拿出保温杯喝了口热茶,凡是有人出入她都往前凑想跟着溜进去,结果都被保安给拦下。
等到傍晚主管看天越来越黑这大冬天的气温降得也快,见她还蹲在那怕出什么事到时候他们可赔不起,才告知她户主大早上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