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薛万彻一拍桌子:“好!富贵险中求,成功之后还请荆王殿下准我辞官回乡,颐养天年。”
这自然是客气,可房遗爱却傻了,没想到薛万彻这么重情重义,自己一开口他就同意了?
难道这薛万彻早有此意!
可是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高阳公主和荆王立刻笑了起来,李元景说道:“将军神武无双,大唐怎么能没有将军呢!”
“本王时常梦到能够手握日月,今日得众卿相助,真乃是天意啊!”
三个人其乐融融,只有房遗爱面色铁青,脸色沉了下来。
高阳公主又请来柴令武和巴陵公主。
众人商议已毕,高阳公主说道:“诸位一定要三缄其口,此事非同小可,不到时机万不可泄露天机!”
薛万彻说道:“正是!此时关乎我等性命,还是要小心为妙,只管静听号令。”
有人说高阳公主性情率真,也有人说她被太宗“宠坏了”娇纵跋扈。
但无论出于怎样的原因,高阳公主与驸马房遗爱,很明显与房遗直站在了不同的两个阵营。
房遗爱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又兼酒醉,终于感性战胜了理性,他甚至已经开始享受那种高高在上,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感觉了。
他来到自己兄长房遗直府上,虽然房遗直不肯交出爵位,又让自己在群臣面前受尽屈辱。
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兄长,一母同胞,自己怎么能视而不见,依高阳公主的性格,荆王登上大位以后,房遗直定会殒命。
“房遗直!房遗直!”
房遗爱来到一扇大门前疯狂的叫喊。
“别喊了!别喊了!你怎么又来了?”仆人
说道。
“大胆!快叫房遗直出来接我!”
房遗爱心中暗想,等我有了权力,这些个仆人定要换上一遍,不对!
定要将他们杀光!
杀光!
房遗直听到禀报,快步来到府门,看着醉酒的房遗爱,心中充满鄙夷。
这个弟弟永远是麻烦不断,不是自己惹了麻烦,就是要去找别人的麻烦。
不知道今天又要干什么,将醉酒的房遗爱拖进房内,房遗爱口中喃喃低语着什么。
房遗直附耳过去细听之下,身上冒出一身冷汗。
这是醉话?
还是真的?
房遗爱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把消息泄漏给自己?
谋逆,在官员口中说出对朝堂不利的言论都要被大理寺调查的,更何况是谋逆大罪!
房遗直宁愿相信这只是自己这个傻弟弟的一时幻想。
莫不是自己不愿意让出爵位,让他也怀恨在心?可是驸马都尉也可谓是手握重权。
自己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