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瞧。”陈月闷声道。
见她一直别扭，陈亮奈一笑，拿出自己刚出外面带进来的东西到陈月脸上晃，陈月被他扰的烦，回头娇嗔：“有完没完啦？”
当她看清陈亮手里的东西之后，眸子瞬间一亮，蛄蛹着坐起身。他手里是一本新华字典，一旁还放了几本书。
“这……”陈月看陈亮。
“给你买的，还气我不？”陈亮身子朝前凑了凑，活脱脱一只想讨好主人的小狗模样。
陈月顿了顿，压低声音说：“你的钱不是都给爸了吗，？哪来的钱买这些呀？”
陈亮在镇上是跟着一个庄子里出去的包工头给人盖房子，每个月多少工资陈有福都是门清的，陈亮的钱上交后口袋里不剩几个子儿。
陈月没读过书，仅有的一些知识还都是庄子里早几年被拐来的一个女学生教的，后来那女学生想跑没跑成，被人打断了条腿拴在家中，庄子里再也没人见过她。陈亮那时在隔壁庄子读小学，知道她想念书，会偷偷从学校里带课本回来，他聪明，学校里学的东西回到家也能学着老师的模样教给她，可惜的是来指教的老师总是呆不久，陈亮的六年级还没过一半，最后一个老师也跑了。
家里藏着的那些书最后也在被陈有福发现之后当柴火烧了，他嘴里时常挂着这么一句话，“女人上毛学，念毛书，给男人生娃才是你该做的事。”
陈月看到这些东西说不欣喜那绝对是骗人的，可她又显得顾虑重重。
陈亮摸她的脑袋，“放心啊，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在镇上认识了个开店的老板，他店里缺人，晚上我下了工就去帮他卸货。”
他没把话说尽，陈月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是不是很累……”陈月泪眼婆娑的看他。
陈亮满不在意，“没感觉，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有使不完的劲，你都不知道刚到镇上那几天想你想的整宿睡不着，鸡巴硬的跟要炸了一样，要是没这活分散多余的精力，我真怕自己忍不住半夜摸回来操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