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叹了口气，“没事，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十天心情不好。”
休的时候，我刚准备找个地方眯一会儿，手机就及其不通人性的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汤晓菲。
不会张老本说的是真的吧！这会儿，我竟然还抱有一丝幻想，想想也真是好笑。
“小花。”汤晓菲的声音没有了往日里的慵懒，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悦。“那个，正式的认命发你手机上了，你签一下。”
“什么？不会……”此刻我已经懒得去注意身边是不是还有凡人了。
“凡间事务司驻凡间办事处，简称驻凡办，你是首席。正六阶仙品，以后王星君见你要叫上仙了。”汤晓菲的语气里听不到任何感情。
“好吧。”要不是昨天张老本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怕是这会儿我肯定会激动地大喊大叫。而此刻，听到正式任命，反而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
“你？这么淡定？”汤晓菲没忍住还是发问了。
“服从安排。对了，待遇怎么样？”这才是我关心的。
“待遇肯定比正六阶高啊，算上外勤补助，基本享受正五阶仙籍待遇。”汤晓菲忽然停顿了一下，“没事了，你赶紧把委任书签一下。”
“好。”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原以为汤晓菲已经挂断了电话，可听筒里忽然又传出了她的声音。“你现在发达了，记得过两天请我吃饭。”
我忙着签委任书，也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下午开工，我的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毕竟这把悬着的刀总算是落在了身上。就当准备打烊的时候，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靓丽的身影。
定睛一看，我差点惊掉了下巴。这不是汤晓菲还能是谁！
“你？你怎么来了？”
汤晓菲打量了一下店里的环境，说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跑回宿舍，换好了衣服。这会儿汤晓菲正在停车场的门口，聊地踱着步子。她还是穿的那么精致，干净的衬衫，藕粉色的裙子，一双高跟凉鞋，一副精英丽人的装束。至于我，短裤加T恤，一双帆布鞋。
“哎，这副马甲给你，怎么捯饬成这样。”汤晓菲叹了口气。“还没你工装好看呢。”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下……来了？”我看着身边路过的同事，硬生生把“下凡”两个字咽了回去。
“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汤晓菲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还是上次二狗带我来的夜市，聊一些私密话题，要么去高端会所，要么就去夜市大排档。一个是主打私密性，另一个就是主打你胡说八道也绝没人会在意。
汤晓菲看着眼前的饭菜似乎提不起什么兴趣。
“你不会也被贬下来了吧？”汤晓菲现在的这个状态，我再熟悉不过了。
“知道还问！”汤晓菲拿起一串烤虾，放进了嘴里。“还蛮好吃的嘛。”
打量着眼前的汤晓菲，我论如何也是想不通她是因为什么才落到如此下场的。“你不会也看到王星君……”
“别跟我提那个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