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掩脸上的苦涩,小心翼翼问道“那.….是谁啊?”
爹爹略微出了神,好一会儿才答道:“当朝太子,寂衍。”
我愣住了,似乎并没有半分伤心,反而觉得高兴。
再看向爹爹时,他已站在我床榻旁,我顿时又冷了几分。
“娇娇,有些人未必是好人,有些事也不是你想的这般好。”
我扶了扶有些晕眩的脑袋,“哎哟,头要裂开了!爹爹,您说的娇娇听不懂,能否.…换个说法?”
我是当真听不懂,也不想听。
他叹了口气,奈地摇了摇头。
“你好生休养,等你兄长回来了便让你们成婚。”
我骇然一顿,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下床飞快地跑过去,揪住他的衣袍,委屈得嘟出嘴来
“爹!女儿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拿娇娇撒气!”
他侧身打量着我,忍不住戳穿。
“都能跑了,算什么病?一会儿去跪祠堂!”
我生可恋地垂下头,“爹……”
房门再度被关上。
我用拳头朝门口打了几下,撇着嘴躺回床上。
“香禾,你被爹爹打了吗?”
香禾摇头,“不疼,小姐。”
她替我盖好被褥,声音低细,“您安心睡,将军再狠心也不会让您带着病去跪祠堂的。”
“不过,为何将军看到抱您回来的是太子如此生气?”她狐疑道。
“估计是觉得我丢了沈家的脸面吧。”我咂咂嘴,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香禾,爹爹没说不让吃糕点吧……”
香禾恍然想到了什么,起身拿出藏起来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