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沈斯年的迫切被疑惑很迷茫甚至还有一丝阵痛替代。
林尽不做解释，不想再在这里浪费哪怕一秒钟的时间，直接就拉起程染小跑着离开。
留下沈斯年一个人继续怔在原地，不知是在思索什么。
“沈哥，你走那么急干什么！你看看大热天的还在外面晃荡，都热成什么样了，给，汽水！”
有沈斯年的地方当然少不了他的小跟班周季，只不过这次稍微来晚了点，手里还拿着两瓶可乐。
虐文男主的兄弟要么是帮亲不帮理，要么是旁观者清但就是不阻止。
总之是不可能去救女主的，顶多帮那么一把，其余全部免谈。
此类小跟班都没什么人物色彩，往往都是空洞的，一味地在男主身边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一样。
放在现实中当然不可能，从周季偷拍到林尽程染拥抱开始，就显得别有用意。
没人看得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更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你怎么了啊沈哥，看上去失魂落魄的？”若是连看眼色都不会的话，周季那么多年的小跟班就白当了。
“没什么，走吧。”沈斯年强装镇定，转身走在路上，步伐轻飘飘的感觉随时都能被风吹走似的。
背影看上去落寞又可怜，只不过同情他的，绝不会是他身侧的周季。
与之相反，周季看上去心情很是愉悦，嘴角上扬笑意藏都藏不住。
在情理之中，沈斯年选择了去一家他们常常光顾的酒吧，借酒消愁愁更愁。
“沈哥，大白天的就来这种地方，不合适吧。”走到门口，周季还装模作样的劝了一句，手却已经推开了门。
“进去吧。”沈斯年可能是太过失落，以至于观察不到细节，没有察觉不对，一心只想找个地方宣泄。
熟练的找到一个角落，叫上几瓶烈酒，直接往肚子里灌，只有这样才能让沈斯年得到些许慰藉。
“一个人喝闷酒多不尽兴啊，我把兄弟们一块叫来好了！”周季提议后，沈斯年只是沉默，周季就当他默认了。
叫来了一大帮兄弟，就让大家都看看，沈斯年现在的落魄样子！
周季微笑着招呼众人，都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来来来，大家随便坐坐啊，今天咱们沈哥请喝酒啊。咱们呢，就陪沈哥解解心，都看出来了吧，我们沈哥也情场失意啦！”
口吻中那明显带着的嘲讽，或许很多人都体会出来了。可这帮所谓的兄弟，并没有因此觉得有任何不妥。
甚至是仗着沈斯年有了醉意，陪着周季瞎起哄。
“诶沈哥，我们还等着你抱得美人归呢，怎么突然就这么落寞了，被阿尽拒绝了？”有人好奇的发问。
沈斯年没来得及回应，周季抢答了，“哎呀你们就别问了，没看到沈哥不想回答吗，他都已经够愁了，别提这些给他添堵好吗？”
貌似是在维护沈斯年的话，却勾的其他人更加好奇。
“沈哥啊，你看吧，关键时候还是我最关心你。”明明沈斯年已经醉的迷迷糊糊了，周季依然一个劲的给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