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在打出租回去的路上,被出租车司机强奸了!
李澜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站在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里,因为姜珩在录口供的过程中,趁他人不备自杀了,现在正在抢救。
而就在昨天,他还带着李忆在游轮上玩。
“都怪我,要是我陪着爸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李忆泣不成声,哭得几乎站立不住。
李澜扶着他,脑海里一片空白。
怎么能怪李忆呢?
怪他。
他不该让姜珩去看管方严,那样姜珩就不会半夜打出租车回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怪他!
就跟当初如果不是他让阿容打胎,阿容就不会逃跑,好好养胎的话,也不会死!
李澜头痛欲裂,急救室外的长廊,和当初那个阿容失踪前的长廊简直一模一样,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么力的时候。
而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爸!”
方严和方晨赶来,他们两个也听说了姜珩身上发生的事。
方严没想到会搞这么大,暗自庆幸他已经把真相跟方晨说了。
而方晨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一向对姜珩有些怨恨在,而且溺爱方严,于是若其事地问道:“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
李澜瘫坐在长椅上,因为回想起了阿容,悲痛至极,不次于旁边的李忆。
反倒是方晨和方严看起来所谓似的。
抢救室开门,将姜珩推了出来。
“抢救成功。”
医生一开口,李忆差点感激得跪下。
姜珩的命虽然抢救回来了,但是根据医生的推测,可能是因为受刺激太大,所以造成了短暂性的失语,这属于心理医学的范畴,他们也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家人的开导。
李澜最想补偿的人是阿容,但是斯人已逝,而在抢救室等待的那段时间,几乎让他将对阿容的感情移情到了姜珩身上,所以照顾姜珩,也照顾得格外用心。
疗养院。
“你现在还在上学,不要耽误功课。”
李澜推着轮椅,和旁边的李忆交谈。
姜珩抢救回来之后,又有了几次自杀行为,导致现在只能坐轮椅,需要人二十四小时陪护,而且他始终都不说话。
李忆恨不得休学来照顾他,但在李澜的强烈反对下放弃了。
现在李澜陪着姜珩住在疗养院里,李忆但凡有时间,就会赶来看看。
李忆是姜珩收养的孩子,但是姜珩现在即便面对李忆,也不肯开口。
等李忆走后。
李澜对姜珩也没有办法,只能像个护工一样,照顾姜珩的日常起居,喂他吃饭,帮他洗澡穿衣,像在照顾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浴室里。
他将姜珩抱起,放进打满温水的浴缸里,然后蹲在一边,拿着毛巾,浸了水,开始帮姜珩擦洗身体。
“不是一个。”
姜珩突然开口,与他面表情,毫生气的样子相比,他的声音情绪浓烈到像一坛烈酒,里面是屈辱、绝望、力、羞耻。
李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姜珩开口说话了,他没有按捺住心中激动,脱口而出:“什么不是一个?”
问完之后,姜珩没有回答,又重新变成了闭口不言的样子。
李澜琢磨出来这话的意思后,瞬间脸色苍白,额头沁出冷汗来。
他怎么能问这种话?
姜珩好不容易愿意开口!
但他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只能继续保持平常似的,给姜珩擦洗身上,把他抱出来,帮他擦干净之后,给他穿上浴衣,把他抱回了床上。
李澜在另一个卧室,但他迟疑是留下来继续引导姜珩说话,还是当作刚才姜珩说话的事情没发生,等明天再说?
“你陪我一会儿吧。”
他尚在纠结的时候,姜珩却再次开口说话了,并往床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了位置。
两人同榻而眠。
关灯之后,卧室里一片漆黑。
他动也不敢动,生怕刺激到姜珩,然而姜珩却往他这挪了过来,并且动作大胆,直接抱住了他,凑过来索吻。
李澜觉得莫名其妙的,几乎怀疑姜珩是不是疯了?
拒绝?
还是不动?
李澜选择回吻过去,用舌尖描摹舔舐着姜珩的唇形,轻轻吮吸他的唇珠,舌尖触碰、交缠,动作温柔缱绻。
他伸手搂住姜珩,试探着轻轻拍着姜珩的后背。
两人之间循序渐进,渐浓渐烈。
李澜的指尖于姜珩的后背处游走,伸进衣服,轻点肌肤,然后两人逐渐变得赤裸干净,拥在一起。
姜珩变成了躺在下面。
李澜一时间有些进退维谷,如果是姜珩主动索求的话,他可以回应,而现在,姜珩愿意吗?
他动作轻缓,试探着从姜珩的额头吻起,一点点往下,直至吻在他的唇上,然后纠缠深入,慢慢伸舌头。
姜珩给出回应,拥住他。
两人也算多年朋友,李澜的动作舒缓温和,始终在试探、克制,以保证随时能停下,而姜珩一如既往地包容、引导,直到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
“姜老师。”
李澜在姜珩的身上喘息,深入抽出,再在他的身上律动,肉棒贯穿姜珩的小穴,里面紧致柔嫩,简直像刚刚破瓜一样,让他只能不停地抽插,开辟更多的空间。
姜珩抬起屁股,迎合他的进攻,双手抱住他的后背,在上面不停抚摸,抱紧,呼吸声渐渐粗重。
交合中。
李澜感觉到姜珩的小穴不断收紧,里面淫水泛滥,花蕊咬住他的龟头,吐出更多花汁,他知道姜珩这是快要高潮了,于是加快了冲击速度,坐起来之后,握住姜珩的腰,奋力突刺,肉棒不停地贯穿姜珩的小穴,肉冠刮蹭着里面柔嫩的内壁,不断地刺激敏感的地方,直到姜珩猛然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不堪忍受似的向后仰着脑袋,抬起腰部,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李澜看着素来尊重的姜老师,在他的身下高潮、绽开,一时间也有些欲望高涨,犹豫之后,俯身下去,一边努力摆动腰部,继续撞击着姜珩的小穴,一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姜老师,我做过结扎手术。”
所以,能不能射在你里面?
姜珩没有睁眼,脸颊潮红,似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李澜于是再没有顾忌,腰部用力耸动,不停地撞进姜珩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小穴里,奋力一挺,肉棒全部埋进紧致的小穴里,然后将精液喷射进去。
直到将余精都射在了姜珩的体内,他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
第二天。
李澜有些尴尬,也暗暗后悔昨晚的冲动,但是姜珩却一副很淡定从容的样子,坐在轮椅上,照常被他推出去晒太阳,经过一片草地的时候,忽然开口:“你能管得住方严吗?”
“严严他,不怎么听话。”李澜提起儿子,叹了口气。
姜珩也叹了口气,向他道歉:“你也知道,方晨是我的儿子,方严又是他亲生的,所以我对方严难免有偏心,之前你反对李忆和方严在一起,我还说你,是我不对。”
李澜反对李忆和方严在一起,还有一层原因,是这两人都是他的儿子,但是他没法说,只能着重强调方严性格不好,不适合李忆。
“您不是看着严严长大的,不知道他的性格,也正常。”李澜替他挽尊道,随后也有些生气,道:“也不知道这孩子随谁!”
方晨虽然作,但是也算有分寸,而方严疯起来,真是让他也觉得心寒奈。
“姜老师,他是不是对您不尊重了?”李澜问道。
姜珩摇摇头,没回答,只是看着远方,歉然道:“说起来,还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我生了方晨,你也不会跟方晨在一起,也不会有方严。”
“哪儿的话。”
李澜连忙客气回应。
关键是他也心虚,李忆是他的孩子,但却阴差阳被姜珩收养。
只能说互相替对方养儿子吧。
晚上。
李澜保持着分寸感,因为他觉得昨晚的事情,是他冲动了,而且姜老师一直没提,应该是想略过此事,当没发生过。
毕竟方晨是他的儿子,他对于李澜而言,身份相当于岳父了。
然而。
“过来。”
姜珩坐在床上之后,冲李澜招招手,等他过来之后,直接搂住李澜的脖子,将他带到了床上。
李澜克制着冲动,做俯卧撑似的,虽然压在姜珩身上,但是保有一定空间,他盯着姜珩的眼睛,但又想到姜珩身上发生的事情,于是慢慢软话,劝道:“姜老师,您还是别冲动,我怕您之后后悔。”
虽然方晨经常揶揄他和姜珩的关系,但事实上,如果两人想发生什么的话,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姜珩是出于对方晨的愧疚,为了能关注到方晨的状态,才一直跟李澜保持好友关系。
而方晨,是姜珩的儿子,也是李澜领了证的对象。
“我没有冲动。”
姜珩眉眼如旧,语气温润,与多年前在剧组时细心教导李澜演戏时并区别,只是眼中含了一点引诱,似乎有些失望地问道:“你不喜欢我啊?”
“不是。”李澜连忙否认。
“那是嫌弃我?”姜珩盯着他,追问道。
李澜一向觉得方晨和姜珩这个父亲不像,但是现在却能从姜珩的语气里听出方晨的影子,那种理取闹的熟悉感,让他立刻有些奈,只能喊道:“姜老师。”
他不喜欢哄人,但偏偏别人很喜欢让他哄似的。
“李澜。”
姜珩伸手抱住他的背,让李澜彻底压在他身上,然后一边在李澜的脖颈间亲吻,一边说道:“你是个好孩子。”
李澜脖颈间被他亲的发痒,也被姜珩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上长辈的感觉更强烈了,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我先告诉方晨,先跟他离婚之后……”李澜还没说完。
姜珩便用腿缠住了他的腰,轻笑一声,所谓地说道:“离婚?你是想离婚以后,再跟我结婚,让方晨恨我吗?”
“那我们算什么?”李澜隐隐觉得姜珩有些不对劲。
姜珩热烈地吻了上来,唇舌相依,他舔着李澜的嘴唇,与他湿吻舌吻,然后说道:“算偷情。”
李澜震惊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提离婚,方晨会同意?还是以为就算离了婚,方晨就能不再纠缠你?”姜珩看着他,淡淡说道:“别傻了,我最清楚方家人是什么品性,玩具没玩够之前,他们是不会放手的,从方鸿、方晨、到方严。你让方严跟李忆分手,他听了吗?”
姜珩看着李澜。
四目相对。
“姜老师,您心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今晚还是算了吧。”
李澜最怕招惹病娇疯批之类的,有方晨一个就够他受了,姜珩怎么看起来也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样子?
他招架不住。
“姜老师,您早点睡。”
李澜说完,本想离开,但又担心自己离开之后,万一姜珩想不开,犹豫之后,选择翻了个身,把姜珩揽进怀里,握着他的手腕睡。
姜珩没有再纠缠,脑袋靠在他的怀里,睡了。
接下来几天。
李澜也一直在医院陪伴姜珩,而姜珩也没有再做出出格的举动,李忆时不时过来看望姜珩。
日子堪称平静。
让李澜差点忘了还有个方晨。
这天。
“你是把他当情人伺候,还是把他当亲爹伺候呢?”方晨来到医院找李澜,看着他细心照顾姜珩,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澜奈地看着他,跟姜珩说了一声之后,便推着方晨走了出去。
走廊里。
“他好歹也是你父亲,你怎么说话呢?”李澜虽然是在指责,但却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他和姜珩的关系,确实变质了。
好在方晨并没有怀疑,只是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在墙上,一副急于求欢的样子,一边吻他,一边说道:“你都多长时间没和我做过了?你不怕我出轨啊?”
“你不是在照顾严严吗?”李澜问道。
走廊的人并不多,但他还是有些羞赧被人看到,于是拉着方晨进了杂物室,顺手把门关上。
方晨一脸挑衅,看着他说道:“对啊,就是和方严,你总是不来,我一个在家多聊,方严又大了,和你长得又很像。”
“你说什么呢!”
李澜握住他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震惊地说道:“严严也是你儿子!”
“那又怎么样?”
方晨满不在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赶紧回来,我总是见不到你,方严又总是在我面前转,我只能吃代餐了。”
李澜简直快要气晕过去。
他想象不出来方严上了方晨是什么样子,毕竟方严可是方晨生出来的!
然而他现在又没有立场去指责谁,因为论是不小心和李忆,还是和姜珩,都已经是木已成舟。
“以后别这样了。”
李澜力说道。
方晨迫不及待地开始脱他的衣服,像条缠人的蟒蛇一样,缠住了李澜的身体,与他疯狂湿吻,抓住李澜的手,让他摸自己的下半身,然后抱怨道:“想你想得都湿透了。”
李澜与他在一起多年,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些话,于是更加用力地吻回去,只为让方晨闭嘴,同时抓住方晨的一条腿,然后凑过去,挺身而入。
肉棒贯穿进方晨湿透了的花穴里,里面潮湿软嫩,泥泞不堪,比起姜珩的小穴,更别有一番风味。
李澜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用力操干着方晨的小穴,里面花蕊绽开,吐出蜜露,层层叠叠的嫩肉裹吸着他的肉棒,像是数张小嘴在共同为他服务。
方晨喜欢寻求刺激,故意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方严是怎么操我的吗?那天我正在洗澡,他进去以后,也是这么抬起我的一只腿,然后把我压在墙上操。”
李澜实在不想听他这些淫乱之语,伸手去捂方晨的嘴,而方晨一向喜欢这种被强暴似的姿势,眼神都变得兴奋起来,呜呜哽咽,身体却更加配合。
他抽出肉棒,让方晨背对着他弯下腰,然后后入方晨,同时继续用手捂住方晨的嘴,越发大力地在方晨的小穴操干,恨不得把他操晕过去。
方晨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不停地摇着屁股,小穴咬着他挺进去的肉棒,里面不断地夹紧。
“李澜,你不是喜欢我爸爸吗?我把他叫过来,给你操,好不好?”
方晨彻底淫乱起来,摇着屁股,哼哼唧唧道:“反正严严早就操过他了,他应该也愿意的,你说呢?”
李澜乍一听,以为方晨胡乱说的,于是毫不在意地继续在方晨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做着活塞运动。
直到方晨拿出手机,播放视频助兴。
而视频里的主人翁正是姜珩!
“这是什么?”
李澜震惊之余,一把抢过手机,为防方晨反抗,还在用力耸动腰部,操干着方晨,而方晨也毫不在意地回答道:“就是严严拍的视频,你没想到你尊重的姜老师,那么骚吧?你看他被操得多惨?你肯定不会对他那么坏,于是肥水流外人田,还不如让你操算了。”
李澜快速将那些视频和照片扫了一遍,简直如遭雷击。
怪不得姜珩一直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
“严严怎么会这么做?”
李澜抽身而出。
方晨却完全顾不得回答他的问题,难受地抱在李澜身上,哀求道:“快点,给我,别在这时候停啊!”
李澜怕他嚷嚷招来别人,只能继续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方晨的小穴里,心中攒着火,奋力操干,一下比一下重,将肉棒顶进方晨的小穴里,然后捂着他的嘴,防止他淫叫出声。
方晨感知到李澜的怒气,但越发觉得兴奋,不停地缩紧小穴,摇着屁股,感受到李澜的肉棒龟头在他的小穴深处不停碾磨挑逗,他长吟一声,身体颤栗,到达了高潮。
他抓着李澜的手臂,催促道:“快点,该你了,射进去。”
李澜奈,加快了抽插速度,却有些心不在焉。
“严严也射进去了好几回,你说,他不会让我怀孕吧?他可是我的儿子呀!”方晨故作惊讶地说道。
李澜愤怒至极,伸手抽在方晨的屁股上,但换来的只是让方晨更爽了,他用力操干着方晨的肉穴,频率极快地抽插着,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快速挺进方晨还在高潮的小穴里,如果不是李澜及时捂住他的嘴,恐怕他的呻吟声能把医院的保安招来。
最后猛然挺身,李澜射进方晨的小穴里,然后把手机里关于姜珩的视频照片都删了个干净。
方晨一脸被操爽了的表情,看了一下手机,嗤笑道:“你以为你删的掉吗?他年轻时留下的更多。”
李澜没理他,帮他穿好衣服之后,就自顾自离开,准备先跟姜珩说一下,然后去找方严问清楚怎么回事。
方严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然而姜珩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