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喜欢bta,ga,还是…apha?”
现在的我太清楚如何表现出恰当好处的撩拨姿态,如何看起来目含情意,如何在话语中掺杂着露出马脚的暧昧试探。
这对apha和ga都很管用,而诱惑bta更是易如反掌。
果然,男bta被我盯得脸红,眼神躲躲闪闪,又带着一点羞涩,“我不知道,还是看人吧。”
“这样啊。”
我听到办公室里细微的走动声,听起来像是他们结束谈话准备离开了。
我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男bta,笑意愈深,眼眸亮晶晶地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男bta足足愣了好几秒,刚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似的,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我……”
他慌张的目光突然看向我身后,霍然站起身,桌子上的文件都被心虚的大动作碰得掉到地上,完全没有刚才第一面见到的稳重。
我笑了笑,也站起来,转过身。
邱默筠正和客人道别,目送对方走向电梯后,又看向忐忑不安的男bta,似乎没有发现他工作时间和我闲聊,只道:“你去休息吧。”
男bta应了一声,飞快地收拾东西,临走前还忍不住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笑眯眯地跟他挥了挥手。
电梯下行,这一层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邱默筠。
我回头看着邱默筠,他的脸色冷若冰霜,周身气温很低。
“进来。”
丢下这一句话,他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进去,关住门。
看他走回办公桌,我想了想,越过下属的距离,亦步亦趋地黏着他:“还没有吃饭呢,好饿哦,你饿不———”
背对着我走到办公桌旁的邱默筠没有坐下,只是站着听我嘟嘟囔囔,等我走到他身后了,他忽然转过身。
我甚至没看清楚他的神情就被拽着手臂按到办公桌上,桌上文件被一下子推乱,掉在地上飞扬。
上半身趴在坚硬的办公桌上,腹部被边缘硌着,我不舒服地扭了扭要起来,邱默筠从身后罩住我,随即腰上一热。
我一惊,低头看,他正解开我裤子的皮带,动作迅疾地一把脱下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上。
没想到进度忽然这么快……
虽然我打定主意要勾他和我再次上床,可没想到,在他的办公室里他就会这样做。
这时还是午休时间,门没锁,可万一有人紧急汇报工作,万一他的秘书们回来了……
啪的一声,我猝然大叫。
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男人的大手如同冷酷刑具,教训孩子般毫不留情地扇掴。
他怒气冲冲,“连bta都勾引?他的鸡巴能满足你吗?一天不管你就到处发骚是不是!”
果然,apha敏锐的听力听到了刚才我和他秘书的全部动静,而他的发怒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双手在光滑平整的办公桌上处着力,身体被他扇得摇晃,我还大胆挑衅。
“我说过了,你不满足我,我就去找别人,bta又怎么样,他起码不会像你跟个木头似的动于衷!”
“住嘴!”
邱默筠暴喝一声,听起来像是气坏了,apha信息素瞬间变得极具攻击性。
森寒的危险讯号激得我后颈皮肉寒毛乍起,不自觉屏住呼吸,真不敢说一个字了。
不是觉,他真的气到想杀了我。
掌控欲极强的apga对于不可控的变数的态度是微妙的,一旦变数突破忍耐底线,他宁愿扼杀。
身后的剧烈呼吸在极力放缓,他忍了忍,低沉声音显出几分暴戾。
“再敢提一句别人,你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我头皮一紧,有点后悔刚才激他激得太狠,竟让他这么生气。
虚张声势的蓄意勾引手段已经功成身退,余下的就是承担他被挑起来的怒火,被迫翘起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泛着火辣辣的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我想摸两下,又定住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他。
男人粗糙的手掌落在臀肉,缓慢抚摸揉捏,偶尔再余怒未消地打两下。
打得没有刚才密集,但每一下都用了实力,扇得臀肉晃颤,我又疼又痒,尤其是被打过后再被他手掌亵玩,简直如同火上浇油,没多久实在忍不住低声叫出来。
“疼,别打了……”
邱默筠充耳不闻,听到我求饶后反而特意惩戒我似的,越打越重,越打越快,比刚才还凶。
我受不了地呜咽求饶,往前爬也爬不动,拼命扭头伸手去遮。
“求求你,别打了……”
“手拿开。”
他冷冷命令,我哆嗦一下,抽泣着缩回手。
片刻,屁股红肿得近乎麻木,他一碰就疼得要命,我难以忍受地揪着腿侧,眼泪涌出来:“别打了,坏了,屁股要烂了,ay!”
我泪眼婆娑地扭头看他,抽噎求饶,他的手指碰一下我屁股,我就剧烈颤抖着收缩,顾不得刚才他的命令,求生欲极强地伸出双手去拦截他处罚的手掌。
温厚炙热的手掌是刑具也是依赖,我使劲攥住他指节,不让他摸我屁股。
这次他没有坚持,而是顺势摩挲着我战栗的手背,极其自然地慢慢沿着指缝十指相扣,牢牢相握。
如同心跳都汇集流通,我被他亲昵的动作一震,胸口微麻,但扭不过头,只听到他轻笑一声。
“好像是快烂了,那不打这里了。”
闻言,我感激涕零地心里一松。
然而拉链声响起,热乎乎的肉物抵住我股缝,我一僵。
还有几分软的肉柱在股缝间磨蹭几下就渐渐硬起来了,跟烧火棍似的,带着明显的狎昵意味轻轻拍打着柔嫩穴口。
他低沉的嗓音中漫出情欲:“这里还没烂。”
肉穴被粗壮柱身暴虐抽打,瑟瑟发抖地收缩,又被扇打地松开。
这里比饱满臀肉更加敏感,疼痛和羞耻在明亮的办公室里翻涌着淹没我,我反应很大地挣扎起来,但邱默筠用更强势的力道和姿态禁锢我,并以我的挣扎为借口施加惩戒。
阴茎肆意凌虐,他的喘息声里夹杂着残忍的兴奋。
“躲什么!你不是发骚了想吃鸡巴吗,屁股撅高!听话,一会儿给你好好吃鸡巴!”
我早忘了克制,近乎凄惨地哭叫着,口中津液浸湿桌上的文件也浑然不觉,只觉得下身被他抽烂了似的又烫又软,逐渐失去感知。
真的要坏了。
我都快要昏过去,他才终于停下来,骨节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穴口快速搅弄出水声,然后龟头摩挲着穴口,挺身而入。
没有完全扩张好的紧穴顿时被撑满,我匍匐一抖,难以承受地哭出声。
在整个公司最尊贵最重要的总裁办公桌上,我衣衫不整地趴在上面被邱默筠进入,前面是没有锁的门,身后是高耸入云的落地窗。
我们像在云端上,抛去工作环境和身份关系,酣畅淋漓地做爱。
办公桌、老板椅、地面、落地窗都被精液和肠液弄脏,期间秘书敲门提醒他开会,他正和我接吻,狠狠吸走我的空气,才低喘着让他们取消。
我窒息得眼前一黑,还没缓过神,他遣走秘书后又吻住我的唇,我本能地从他口中汲取氧气。
这貌似热情的主动取悦了他,他吻得更深,手掌托着我后脑,爱怜地不住抚摸。
最后我神志不清地被他抱进办公室的里间休息室,满身狼藉,累得一沾枕头就迅速睡着。
坠入梦乡前的最后一秒,泪意未消的迷蒙视线中,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我已分辨不出他望着我的目光是什么样的情绪。
但我迷迷糊糊地想,总归,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