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喷溅到我的胸腹和脸上,阴茎顶端还在发痴地吐出断续的精水。
意识回笼,我简直地自容。
邱月棠终于撤回唇舌,坐了起来,他挽了挽被浸湿的几缕长发,柔美的声音满是餍足。
“老公的水真好喝,又甜又骚。”
他看我侧头埋在手臂间,根本没脸见人,宠溺地笑了一下。
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他爬了过来,安慰地舔着流到我下巴的眼泪,“老公害羞啦,好可爱。”
他沉下身体和我毫缝隙地贴在一起,炙热滑腻的身体在我身上微微晃动,乳头被他的刻意碾蹭。
微妙的刺激再不能让我承受半分,用力闭着眼,难堪哽咽:“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别用这些手段,我不喜欢。”
“我想操老公,也想舔老公的穴,玩老公的奶头,这不是很正常吗?”
邱月棠想了想,嘻嘻笑着,“老公是不是等着急了?”
没有等我恼怒回答,他用下腹轻撞着我,勃起的阴茎顺滑地抵着我股缝,硬热得好似烙铁棍子,可怎么感觉比apha的还要硬,难道他吃的药这么有效果吗?
惊异的念头一闪而过,我闷哼一声,他居然就这么撞进了我穴口。
刚才被他用嘴唇玩弄许久的穴口已经是敞开的状态了,但粗硕龟头插进去还是疼痛难当,我本来想忍着这种裂开似的疼,可他越往里插越不对劲,像坚硬的金属情磨着。
我顾不得羞耻,难受得睁开眼,对上他的凝视。
他的脸上湿湿的,沾着刚才舔穴时被蹭到的液体,尤其是嘴唇水润发亮,生动神情带着不加掩饰的得意。
“老公感觉到了吧。”
他抓着我的手,往我们的交合处摸。
只进入半个龟头的阴茎都还露在外面,青筋虬结的肉物表皮纹路明显,亢奋跳动着,手掌碰到的一小截被我的抚摸刺激得更硬了,可再硬也是肉物。
他覆着我的手,摸到了阴茎的某处,是绝对的圆润,和不属于活物的真正坚硬。
我浑身一震,惊骇地看着他。
邱月棠抿了抿唇,漂亮面容露出含羞带怯的ga笑容,“老公,我为你入了六颗珠子,你摸摸,喜欢吗?”
“就算服用药物延缓ga的激素成长,可我的东西还是没有apha长,老公吃过apha的,会不会嫌我小啊。”
回忆起心中的自卑,他沮丧了几秒,转眼间又欢快起来,眼眸弯弯,语气轻快地继续说:“所以我给龟头入珠了,也许还是没apha的长,但是很硬,会把老公插高潮的。”
他露出讨赏的期盼神色,眼中满是真挚,语气温柔。
“老公喜欢我的结婚礼物吗?”
在他说话的时候,ga的阴茎还在缓慢插入,穴口被撑开的胀痛被他口中的骇人言语放大到我法承受的地步,寒意从脚底窜起。
我胡乱摇着头,惊悸片刻才勉强找回自己恐惧的声音。
“不、不行,别插进来……我会坏的,邱月棠!”
胆怯的眼泪肆意流下,我完全失去了apha的刚硬坚强,发着抖哀求,用尽全力抵抗正在进入身体的怪物阴茎。
见我太害怕,邱月棠面露不忍的怜惜,他低头啄吻我湿漉漉的面颊,轻声细语地柔柔哄我,“我这么爱老公,怎么舍得弄坏老公呢。”
随着他言语变得柔和,堪堪进来的龟头也回应地往外浅浅抽出,好似真的在疼惜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中惶然稍退。
他毕竟还是心肠软的ga。
这个近乎感激的念头刚浮起,坚硬滚烫的阳物用一种蛮然强悍的力道狠狠撞了进来,我痛得浑身发抖,大声尖叫,但邱月棠双手掐着我的腰,残忍强势地不作停留。
“恩……还有一点……啊……都插进来了。”
柔媚的呻吟声好似他才是被插入的ga,可实际上,他在我的身上逞凶作恶。
太久没有被阳物进入过的地方一时难以适应,死死绞着陌生的侵犯者,阳物表面镶嵌的圆珠存在感愈发强烈,在轻微的抽动间情凌虐着助肠肉,怪异的刺激感令人头皮发麻。
apha的身体仍在适应难以承受的痛苦,喉咙被惊惧攫取,我嘴唇颤抖,说不出一个字,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邱月棠也被夹痛了,他嘶得一声不动了,享受着被肠肉包裹的绝妙滋味,脸上泛起潮红,春情浮动,目光盈盈,美得好似沉沦俗世肉欲中的堕落仙人。
“好舒服……老公的穴好紧,好爽。”
ga第一次成为性爱中的上位者,这让他极度亢奋。
情欲迸发的ga信息素在卧室的空气中爆炸,狂热地钻进我皮肤的每个毛孔,apha信息素也被勾得完全散发出来,二者天然的吸引力是最强的催情药,推着我们坠入发情交配的爱河。
汹涌的情欲减缓了一些被侵入的疼痛,我声剧烈地喘着气,淌着泪的目光慢慢移到他身上。
生理本能叫嚣着我与邱月棠疯狂缠绵,标记他,占有他,即便位置的颠倒出现了差,apha和ga的巨大影响也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亲近。
而我用尽全力抵制意识的沦陷,白着一张脸,羞愤绝望地怒吼。
“滚!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怪物!滚开!!”
失神荡漾的邱月棠一僵。
他低头看着难掩悲愤的我,浮出受伤的神色,眼中迅速积蕴起晶莹的眼泪,大颗大颗沿着脸颊落下,然后俯身靠近,语气十分难过。
“老公,你不要这么说我。”
求助门的我注定要为人鱼肉任人拿捏,我早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但当ga真的折辱我时,我法不负隅抵抗。
“别碰我!”
我反应强烈地狠狠推开他,他猝不及防往后一倒,阳物掉出来一大截。
胀痛感瞬间消解许多,我趁他发怔,使劲往后靠,于是他的阳物完全出来了。
心里一喜,我立刻翻身爬起来,膝行几步跳下床,跌跌撞撞地疾步跑向门口。
管他会不会生气,管明天怎么办,总之现在这一刻,我真是再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了!
砰的一声,耳膜几乎被震破。
几米远的面前,坚固的卧室门破了一个圆形的小洞。
我凝固在原地。
赤脚下床的声音声息,邱月棠像一个幽灵从身后抱住我,身体没有完全相贴,留了一掌宽的距离。
他只脆弱地枕在我肩头,长发蹭着我侧颈,像一个苦苦挽留丈夫的幽怨妻子。
刚射出一发子弹的枪管微微发烫,轻轻抵住了我剧烈发抖的后背,沿着微微凹陷的背脊线缓缓往下滑,如情人抚摸的手掌,在腰窝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插进臀缝。
刚被进入过的穴口一时合不拢,枪管磨蹭两下就插了进去。
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邱月棠抽泣着,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不许走。”
上一次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把我劈晕了囚禁起来,这一次,他用杀人的武器挽留我。
我知道他不可能会杀我,不会对我开枪,但这致命的冰冷武器带给任何人的恐惧都是压倒性的。
我几乎腿软地要跪倒,被他捞着腰,含着枪管踉跄走回床上。
重新变成了刚才的姿势,我仰面躺着,他跪坐在我身上。
他舔了舔枪管处被我肉穴浸湿的痕迹,一笑,将那把枪放在了床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伤心的泪,他低头,撒娇似的亲着我面颊。
“我再说一次,不许丢下我一个人。老公,听到了吗?”
眼前的世界模糊扭曲,卧室的光影和他的面容都成了一团看不清楚形状的东西,我仿佛有短暂的昏厥,气喘不上来,对于他的恐惧如烙印刻在胸口。
嘴唇一痛,他等不到我的回答,不满地轻轻咬了我一下,漂亮的眼眸满是期待。
如同和深渊对视,我牙齿打战。
“……听到了。”
入珠的坚硬阴茎再次插了进来,顺畅地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温顺紧致的肠肉一反刚才的抵触,热情包裹吞吐。
性交的快感让初次尝到的ga阴茎激动得不停渗出粘液,没有缓慢的过度,一上来就是情癫意狂的猛烈抽弄。
机械般高频狠重的性交动作伴随着两具皮肤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在被撑开的容器中捣弄挤榨,在圆珠死物的加持下,勇猛地将深处的穴心撞得薄弱通红。
深处潜藏的淫液被撬开窃取,从红软嫩肉中流泄而出。
apha身体并不会自发性流水,只被插出了一些保护性的肠液,但这也足以浇灌饥渴的阴茎了。
果然,阴茎的情欲如幼苗茁壮成长,好似加速到极致的打桩机,精力十足亢奋难耐地狠狠凿着深处瑟瑟发抖的穴心。
时间太久了,它们好似长成了一块,阴茎每次抽出时都带扯一些嫩红的软肉,糜烂地浸泡在浊白水量的淫液中,阴茎上的圆珠也水亮得仿佛珍珠。
信息素变得更浓郁,身体彻底进入发情状态,呼吸和呻吟交叠起,夹杂着力的断续哭声。
坚硬的阴茎又插了数十下,幸福地整根埋进去射精。
持续了长达十几分钟的断续射精后,阴茎又立刻重振旗鼓抖擞挺立,潮湿红软的穴肉瑟瑟收缩,发怯求饶。
然而作为容器的肉壶并没有拒绝的权力,一整夜,被持续不断地射精灌满,饱涨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