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当然知道,这个骚逼,从她进办公室那一刻开始就不停冒水了。
“那就在这儿满足你吧?”
“哼。”
根本不用等她说,男人就已经把她两根宝贝从裤裆里掏了出来,一手握住一根,张嘴就把一根吞进去大半。
“嘶——”
柔软湿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配合的天衣缝,龙汣都忍不住按住他后脑勺,仰头感叹似的倒吸一口气。
褚渊仿佛生来就有这天分,不论是攻方守方,他都能游刃有余的掌握所有能让对方快乐的技巧,同时让自己也得到快乐。
用一般男人的话来说,他就是个天生尤物,生来就应该是被用在床上的。
即便是现在这样,常人只能感到痛苦的深喉口交,他也能想办法从中汲取快感。
“咕噜……啾……唔……”
褚总在这事儿上一向公平公正,雨露均沾,两根鸡巴他是一点都不厚此薄彼,这边多吸一会儿那边就要多嘬两下,在这高超的口技下,不多时,龙汣两根鸡巴就已经硬的开始冒水,以至于他不得不边吞咽边吮吸,而这就让她更爽了。
“怎么样?很爽吧?”
就跟邀功似的,他一边舔吮着龟头,红艳的薄唇不断亲吻着两根性器,一边抬眼观察她的表情,露出几分狡黠得意的笑。
龙汣哼笑,眯眼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到褚总手上,还能有不爽的事情么?”
论何时,男人都是很享受自己女人对自己的夸奖的。
“那老公该让我也爽爽了吧?”
龙汣看了一眼身后的玻璃窗,回头冲他抬了抬下巴。
“裤子脱了,去那边站着吧。”
她这一说,褚渊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自从用站姿做了一次之后,这条龙似乎就迷上了这个体位,几乎隔两天就要这么操他一次。
不过这个姿势确实又色情又爽快,褚渊自己也很喜欢。
所以并没有怎么犹豫,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皮带,连着内裤一起扯下来,露出两条雪白修长健壮的腿,甩着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大大方方的走过去。
这里是顶楼,整个办公室装的都是防窥玻璃,结婚之后龙汣还特地用神力加固过了这一层的防御,是以男人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直接把半个身子都靠了上去。
“别磨蹭了,快过来。”
他熟练的岔开腿,一手撩起鸡巴和卵蛋,一手则压着两片阴唇往两边扒开,将艳红潮湿的阴道口大大方方的展示在爱人面前。
看得出来,他的确已经饥渴的快法忍耐了,就这点空档,龙汣都能看到一滴粘液从他收缩不断的穴口流出、拉长,一路落到光洁的地面。
“急什么,跑不了你的。”
龙汣走过去,照例把膝盖卡在他的膝盖下,好方便他一会儿再往下蹲的时候有个借力点。
随即动作不算温柔的把三根手指都捅进他逼里来回翻搅了几下,弄出粘膜摩擦的淫糜声响,总裁逼软水多,轻轻松松的就裹了她一手粘液。
龙汣把它们都糊到鸡巴上,大致均匀的撸了撸充当润滑剂,接着便不再磨蹭,将一个龟头顶到他已经掰开许久的逼口上,腰向上一挺,整根鸡巴势如破竹的冲进他逼穴最深处,坚硬的龟头如铁楔一般重重的顶上男人的子宫口。
“呜啊啊…!老公……呜……老公好厉害……呜哈……一下就顶到好深……额啊……子宫被顶得好痛呜……”
“痛?我看你明明爽得不得了,骚逼。”
她一点情面都不留,恶意满满地冷笑,手从男人松开的衬衫底下钻进去握住他结实的侧腰,胯下再用力一顶,男人防守本就不严密的子宫就被她狠狠操开了。
“呜!!!!”
她的膝盖立刻就发挥了作用,褚渊受不了这刺激,一双长腿自腿根起剧烈地痉挛一阵,接着便如同没了骨头一样软了,浑身重量向下坠去,膝弯正好被龙汣的膝盖顶住,而两人的性器因为身高差造成的最后一点的距离,也在一声沉闷的破肉声中消失了。
“好像大了一点……”
她的脸靠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小声嘀咕一句。
“什么……”
尽管这样野兽式的侵犯他已经承受了好几年,但每一次再一次容纳她,褚渊仍然需要失神那么一会儿。
——虽然在这之前他都会摆出一脸所畏惧的拽样。
他仔细感受着她在体内的热度和硬度,感受着体内最脆弱的器官被强硬打开的被征服感,以及其中带着快感的钝痛。
转头就忘了她
就是这样,就是要这样。
像是为了纾解某种澎湃的情感,他空出一边还在微颤的手,将难得扣到顶的衬衫扣子解开,结果到第二颗的时候就受阻了。
对了,今天冷,他穿了毛衣。
“呼……宝宝今天还要吃奶吗?”
他低头看到女人等待的眼神,知道她是在等他像平时一样解开扣子,露出奶子喂到她嘴里。
可今天这装扮,说实话褚总觉得有点不方便。
“当然要,我帮你撕掉。”
龙·钢铁直女·汣,以为他是在嫌这衣服麻烦,很贴心地就抬手准备帮老婆解决这件麻烦事。
“喂喂喂,我这衣服可是新买的……”
很显然,抗议效。
因为他话还没说完,他的高定款就已经在龙女的利爪下从毛衣变成了开衫。
褚·冤大头·渊:“…………”
“这个家迟早被你败完……”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乖乖地继续解开剩下的扣子,露出奶子让吸了。
经过几年的不辍耕耘,加上孕夫身份加持,如今褚总两团原本坚硬的纯男性胸肌,最终也变得像是生来就为了供人把玩的大奶了呢。
“啊……哈……呜啊……好舒服……子宫好爽呜……老公好厉害……操死我了呜……!”
仅仅空虚了一夜的身子却像寂寞了十余年的寡夫,每一下都恨不得把鸡巴夹断在体内,甚至都不需要龙汣去哄,他就已经自觉地背过手去自己扩张屁眼,将她另一根鸡巴也吃了下去。
男人经过长时间调教适应的身体,几乎已经失去了在性爱时感受疼痛的机能,即便是粗暴插入,也会在这其中感受到占比更大的快感,他深爱着这个女人从肉体和精神上带给他的所有快乐。
用站姿把他弄得潮吹一次,龙汣又把他翻过来压倒玻璃上后入,这个姿势不那么深入,可以让经历了一番激烈摧残的子宫暂时休息一下。
尽管如此,向来爱发骚却又不禁操的总裁还是软了腿,全靠她握着腰顶着腿弯才没发抖跪下去,刚高潮过的两个逼穴还在被接连不断地贯穿中淫汁浪水不断外泄,将身前的玻璃和脚下的大理石地砖喷得一片狼藉。
但如今的褚总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会在不应期被操哭的小菜鸡了,现在他只会因此更爽,爽得脱力,爽得哭出声。
即使被干的整个屁股和腰都在痉挛,也要坚持迎合自家女人的动作。
所以龙汣才觉得这人特别可爱。
此时一直从面前玻璃倒映的画面中观察着爱人动作的男人,忍不住红着眼回头骂了一句:“这种时候你还有空看表,是我吸引不了你吗?”
然而龙秘书礼貌一笑,胯下动作更卖力,把老板又干上一个小高潮。
然而还没等他失神或细细回味,就听到他老婆,同时也是他亲爱的总秘书温柔善意的提醒。
“褚总,虽然有点不是时候,但半个小时后你有个大会要开。”
褚总:“…………”
谢邀,已经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