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离婚(2 / 2)

她看一眼席酩,“又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你!”

席酩一脸木然地看着孟鸢,他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孟鸢想要什么,他都会配合。

孟鸢哀叹一番,烦躁又认命地将所有文件重新装回包里。

她身上穿的是她自己买的衣服,拎上她的手提包,不用带走任何多余的东西。

“我走完授权程序大概要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这期间你会一直二十一区吗?我们加个终端联系方式,等我再来边城,我们约个时间把文件签了。”

席酩顺从地和她添加联系方式,他僵硬的灵魂归位,抬起眼看她,眼里一片淡漠。

“未来两个月我都会在二十一区。”

“那说好了,再见。”

孟鸢话音刚落,已经带上门离开。

席酩的视线没有聚焦,落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被子里还有她的余温和味道,衣柜里挂着他给她买的衣服,菜地里种着她亲手开荒播撒的种子。

明明在几分钟前,他还觉得自己过着最幸福理想的生活,拥有了他一直以来的渴望,原来一切的坍塌只需要几个瞬息。

早该预料到的不是吗?

是他在赌,他赌输了。

在他们那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中,孟鸢向来只在发情期对他依恋,他每一次都难以抗拒地陷入她的爱意,哪怕那只是出于信息素的影响。

发情期结束,她的爱意便结束,甚至对他更加冷漠和厌恶。

席酩在她的爱与厌里反复沉沦,他甘之如饴,盼望着有一天她能看清他的爱意与真心,回馈给他同样的感情。

直到她想办法彻底甩开他,席酩醒悟过来,孟鸢对他没有一丝真情。

他明明已经将她放下,甚至在长久的思念中生出被愚弄的愤恨。

可看到她千里迢迢跑来找自己,说她很想他的时候,他还是心软。

这么远的距离,这么久的间隔,他以为这一次她是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

原来她只是想断开两人之间最后一丝联系。

席酩打开窗,梧桐树里的蝉展翅飞开,透过枝叶间隙,看见孟鸢远去的背影。

他可笑地庆幸,自己这次总算有些长进,没有像之前一样,毫自尊地求她不要离开。

抿一抿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口腔里立刻漫上血腥味。

这是最后一次,别再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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