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夜懊恼地把头埋进姜灼颈窝。
听过她在车上强吻男生还一口一个“硬了”，还以为她早有经验。
居然给一个高中生破处了，沈梦舟真的会弄死他。
操，沈梦舟死了，死了！再见面时他也是鬼，谁怕谁啊。
他抬起头来，目光缱绻地望着她，声音温柔了十倍不止：“是我不好，不该问都不问一声。是不是疼了？放松点，越绷着越疼。”
“你先出去……”姜灼转动胳膊想挣脱手腕上的禁锢，突然想起更要紧的：“戴套！你为什么不戴套！”
“我结扎了，不用你吃药。”他将她的手挂到自己脖后，提起她的腿，“腰抬高点。”
“我让你出去！”
沈梦夜耐着性子宽慰：“你放松我才能出来，你现在咬我太紧了，用力抽你又要疼，放心交给我好不好，会慢慢来的。”
他语气轻柔，说的话也细心，但姜灼没忘记他刺入她体内时的凶狠，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忍不住吁叹。
“你和沈梦舟完全不一样。”
沈梦夜把阴茎贴上她的缝隙，用龟头戳她的阴蒂，棒身随着摩擦穴口的肉，闻言不屑地笑了笑：“她是好人，我是坏人？”
姜灼没答，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是她先开的口，但跟沈梦舟的弟弟上床时提她也很怪异。
下面又像晚间在沙发上那样舒服了，她觉得男人真割裂，那根东西一会让她撕裂似的疼，一会磨得她像被下过药，流出的水湿了床单，屁股都感受得到。
他一下下把龟头顶入又拔出，让她洞口适应他的直径，重复几次，就增加一点插入的深度，她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地容纳他。
姜灼心里升腾起说不清的奇怪感觉，她想象中的性交是纯粹的兽欲发泄，就算和人做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但沈梦夜缓慢地侵入她最隐秘的深处，慢到她有时间和思维充分感受这个过程，慢到她能意识到自己和另一个人在看不见的地方交融。
简直是慢性毒药式的占有，她自己都碰不到的地方，却被他触碰摩擦，她涌出很多水，心却愈发慌乱，空虚，越空虚越想和他交缠，被他顶更深，心反过来更慌乱。
好奇怪，这种奇怪的感触让她不舒服，不像自己，失去了控制，还冒出点软弱。
让人想哭。她几乎不哭的。
还不如像刚开始时那样疼，至少不会被夺舍似的奇怪。
“沈梦夜。”
“嗯？”
“用力。”
沈梦夜微讶了下，凝眸看去，姜灼脸颊晕染开了情欲的潮红，双瞳水盈盈的泛着泪光。
他腹下骤然烧起把火，腰上发力使足劲撞击，肉体拍打的啪啪脆响接连不断，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四下飞溅，糊满两个人的私处，他抽出时拉出银丝，插入时又拍出黏哒哒的水声。
“是这么用力吗？”
“嗯……”
他知道她喜欢被轻轻地揉捻乳头，他两次这么做她都有反应。他低下头用舌尖挑弄它，她立刻抬高了屁股迎合他的撞击，穴壁夹紧了他的肉棒，他差点守不住，倒吸了口气，赶忙停下，退到浅处慢但有力的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