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儿,坚持住。父亲一定会带你回去的,坚持住。”
暗卫们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于是匆忙逃离现场。
不幸的是,有几个跑得慢的,被夏侯渊的亲信当场抓住。
此时的夏侯武早就咽了气。
夏侯渊朝着暗卫们的脸用力打了一拳,随后撬开他们的嘴,拿出藏在嘴里的毒药。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经过严密训练的暗卫们才不会被夏侯渊轻易威胁,几人愣是死不开口。
夏侯渊不怒反笑:“行,有骨气就好。”
说罢便从身侧掏出一把匕首,割破其中一个暗卫的衣服,让其露出手臂和小腿肚。
只见夏侯渊轻轻划开其中一个暗卫的手臂桡侧端动脉搏动处。
并且用刀尖轻轻挑起暗卫的血管,伴随着暗卫惊恐的表情。
夏侯渊不慌不忙的割破了他的血管。
夏侯渊见暗卫还是不说话,于是用力扎向他的跟腱,然后慢慢的割裂。
此时的暗卫疼得直冒冷汗,但还是忍住不说话。
夏侯渊将匕首移至大腿根部,这下暗卫终于肯开口说话。
“我说,我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夏侯渊将匕首递给自己的亲信。
“你最好从实招来,不然可别怪这刀剑眼。”
暗卫被吓得不轻,哪里还敢有所隐瞒,于是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我们是裴楷派来跟踪夏侯武的,裴楷下令让我们斩草除根。”
“好一个裴楷,好一个白眼狼。”
夏侯渊得知真相后便让下属们将其处理掉。
夏侯渊让人用绳子将夏侯武捆在自己背后。
就这样,一行人打道回府……
柔妃的死讯是在十日后被慕容宇得知。
“阿依娜,柔妃是我们漠北的人,如今惨死在宣德国,咱们是不是得讨要一个说法呢。”
“舅舅的意思是想起兵攻打宣德国吗?”
“不,我的意思是需要一个人前往宣德国,并对司马昭施压,最后让他们将罪责推在龙元国身上,这样便能逼他们攻打龙元国,然后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那司马昭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如今咱们漠北国实力最强,若不是忌惮裴峰那个老贼留有后手,我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攻打龙元国。”
“舅舅可想好派谁去?”
“阿依娜,这是个很不的历练机会,舅舅希望你能去。”
阿依娜心中狂喜,但面上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
“舅舅,我……我能行吗?”
“阿依娜,你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毕竟你可是漠北国未来的君王,这种小事怎能让你怯场呢。”
阿依娜点点头,一脸坚定的看着慕容宇。
“既然舅舅都这么说了,那我定不会辜负舅舅的嘱托。”
慕容宇露出一脸慈爱的表情看向阿依娜。
“等你回来的时候,舅舅定会在城门口迎接你,并且为你举办整个漠北国最盛大的宴会。”
阿依娜站了起来,右手搭在左肩朝着慕容宇行礼。
“那我回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发。”
遥远的宣德皇宫内,司马昭终于醒了过来。
公孙颖顶着青黑的双眼上前询问司马昭。
“陛下,您终于醒了。身子可还有不适的地方?”
司马昭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公孙颖。
下一秒,他的眼角竟感觉到有几分酸胀感。
“皇后,这几天辛苦你了。”
公孙颖觉得受宠若惊,毕竟司马昭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这么温柔的说过话了。
“都是臣妾份内之事,不敢在陛下面前邀功。”
“司马徽和瑜嫔在哪?柔妃又在哪?”
“启禀陛下,司马徽已经被臣妾关押起来,瑜嫔和她的孽种已经被臣妾处理掉了。至于柔妃,她说自己是被司马徽胁迫,这才犯下大,所以她决定以死明志来表达对陛下的忠心。”
司马昭听到瑜嫔死的时候并没有多大反应,直到听见柔妃已死,脸上才露出几分遗憾的表情。
“柔妃真是可惜了。”
“陛下这是?”
司马昭叹了口气。
“柔妃性子温和,是朕的解语花啊!可朕明白,倘若柔妃还活着,说不定朕心里会恨她。可如今她去了,朕对她只剩怀念,哪里还会记恨她呢。”
“柔妃能得到陛下的惦记是她的福气。”
“柔妃的孩子没处理吧。”
公孙颖心中一惊,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必瞒我,我没打算对那孩子赶尽杀绝,毕竟我已经打算立他为太子。”
公孙颖这才松了口气。
“臣妾答应过柔妃,让那孩子平安的度过一世,所以前些日子送出宫去了。如今看来臣妾得赶紧加派人手,让人给那孩子找回来。”
“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至于司马徽,朕会亲自处理掉,你不必再管。”
“是,臣妾明白。”
又过了几日,司马昭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才来到关押司马徽的地方探望他。
将近半月没有洗漱的司马徽,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
“孽障,你可知。”
司马徽见来人是司马昭,不仅没有行礼,反而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何之有?该认的是你,还有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
“朕是一国之主,哪里会有,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宣德国。”
“司马昭,你可真有意思。作为父亲,你从来都没有管过我,只是任由别人欺负我,明明我是个皇子,却过得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你个孽障,你若不是皇子,哪里能享受这泼天的富贵,朕保你衣食忧,你却在这大放厥词,不知感恩,朕真后悔当初让你母亲生下你。”
“你还有脸提我母亲,要不是和你联姻,我母亲就不会和心爱之人分开。”
“胡说,你母亲和我两情相悦。若不是因为当初生下你后难产而亡,恐怕她早就已经是宣德的皇后了。”
司马徽这才明白自己这是被裴柒给骗了……